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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忠博道:我看呀!应该和白杨树有关系,白杨树叫鬼拍手,伍刚靠着鬼拍手睡觉,不做怪梦才是怪事。不明物在老左身上那么久,也没见他做怪梦。
走出门外,左右看了看,左恩费回身闭上门,他一脸严肃道:开玩笑归开玩笑,伍刚的梦确实很不同寻常,我之前偶尔也能察觉到不明物对人有影响,不过没那么明显,也没有伍刚那么清楚,至于我们两个是不是同一种经历就很难说。
翟忠博有些紧张道:那,会不会是辐射?
左恩费道:不会,不会,应该没有辐射,就算有,也不会对人造成影响,我带在身上那么久,要是有辐射早有症状了。何况杨一浊亲自拿在了手里,说明他知道些什么,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咱们分析分析梦境,说不定有些线索,按伍刚的说法,梦中景象很符合意识产生宏观世界的逻辑,意识不同,则世界不同,所有物质都符合自身意识,信息同样是自己意识世界中的信息。
列如,有甲,乙,丙三个人,在甲的意识世界里山峰是深坑,在乙的意识世界中,山峰就是山峰,或者是其它什么,甲永远无法来到乙的世界,所接受的信息始终是自己意识世界的信息。乙,也一样无法进入甲的世界。
丙站在第三视觉看待甲和乙,那么,甲和乙之间互相的信息一定是驴唇不对马嘴,风牛马不相及,甲认为乙在自己的世界里,乙则相信甲存在于自己的世界,互相却都真实存在。
再比如,在我的世界中,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发生,我所接受的信息就是二战没有发生,历史也是不同的进程。其他人费尽口舌讲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一切,但在我的世界之中接受的信息二战始终没有发生。很可惜!没有第三者角度能看清真实的状态。
照你这么说,人都活在自己的主观意识中?唯心主义!纯粹的唯心主义。
什么唯心主义,咱们只是针对伍刚的梦。他不是一会在卢业社的意识里,一会有跑到孙养室的意识里吗?呵呵呵,伍刚算是第三者视觉。
伍刚道:你们讨论的事,我听不明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都生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不一样?看得见,摸得着,就是真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深奥。
左恩费和翟忠博看着伍刚,异口同声笑道:我们都生活在你的世界里!
伍刚无奈,苦笑摇头,他喝了口茶,拍了拍肚子道:这玩意怎么办?我可不想再做怪梦了。
没事!只要不靠着鬼拍手睡觉,一定没事,翟忠博打趣道。
左恩费话锋一转,低声道:我们商量过了,目前还不太踏实,再过一两天,咱们好找个地方给藏起来,还是老话,发生意外了你先突围,别管我们俩。
翟忠博正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卢业社和孙养室拿着酒,提着菜走了进来。
孙养室红光满面道:装电话的事已经谈好了,明天就动工,村上吗,大力支持,占地赔偿都已经到位,就等二位主管拍板了,很顺利,咱们庆祝一下。
卢业社打开包装纸,他把猪蹄,烧鸡,花生米,还有一些素菜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两瓶酒。看见那两瓶酒左恩费便知是村长所送。
盛情之下,却之不恭,翟忠博撕下一块猪蹄肉放进口中,不错!不错!快坐,快坐,二位负责人。
摆好酒菜,卢业社双手交叉,面带得意之色道:二位主管,以后可不能叫我们负责人了,公司已经荣升我们为部门经理,我是部门经理,孙负责是副经理,以后还要仰仗二位主管栽培呀!
哎呀呀!恭喜!恭喜!翟忠博提议大家为二位经理高升同饮一杯,左恩费和伍刚先后与二位经理碰杯,表示祝贺。喝过三巡酒,五个人畅所欲言。
有些醉意,左恩费道:老村长不简单啊,我去了,是几十年的珍藏酒招待,二位经理去了也是几十年的珍藏酒,真不知道他有多少珍藏酒,不过,酒吗!还是很不错的,来来来干了。
孙养室道:左主管呀!郑板桥不是说过吗,难得糊涂!有些事稀里糊涂就过去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能力是一方面,人情世故是一方面。
对!说的对!咱们为难得糊涂再干一杯!喝到半夜,除伍刚以外都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卢业社和孙养室互相搀扶,划着拳回到了住处。左恩费躺在床上,说着胡话,他手伸向空中,口中道:来。。。。。来!再喝!喝!翟忠博爬到床上,已不省人事,伍刚把他们安顿好便回了自己的房子。
电话安装工作如期进行,程开虎带着工人开始在地里面挖坑,用来栽电杆。村里有预留线位,接上之后,开通就行了。虽然只有五六个电杆,工作还是很麻烦,拉钢线,埋拉牛,架缆线,样样不少,电话公司用了十对规格小缆线,以防后期增加新用户。
挖坑用了整整一天,第二天程开虎叫来了吊车,他安排的很合理,没有把电杆卸车,直接从车上开始吊装,有了吊车的帮助,很快电杆就安全栽完了,真是干净麻利,合理运用。剩下就是电话公司的事了。
二位经理直竖大拇指,翟忠博对卢业社道:程开虎真不愧是吃这碗饭的。
电杆栽完,应村长要求,二位经理代表公司放炮庆祝,村长提前说好了,多少是个动土的事,放炮也是为图个吉利,农村人就讲究个这。
看热闹的人比较多,伍刚总觉的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鸣炮结束,村长以为工地上好耐也要安排饭局,没想到谁也没有提吃饭二字。村长是笑非笑,满脸嫌弃。他看了看忙前忙后的侄子并无开饭之举动,村长一脸不悦,悻悻而归。
翟忠博早已叮嘱了厨师,中午必须上几个硬菜,厨师开完笑说道:油炸麻花钢,爆炒螺丝帽,绝对硬菜,就看要添几双筷子了。
忙完,程开虎拒绝了二位经理的邀请,他带着吊车司机和卡车司机下馆子去了。左恩费费对翟忠博道:应该叫上村长一起来吃个便饭,不叫村长,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翟忠博道:侄子都不管,咱们管什么,叔侄两个人挣着咱们的钱,砸着咱们的锅,谁爱管谁管,瞧瞧这叔侄两,一个不干好事,一个净出馊主意,没一个好人。
下午没有什么事,伍刚继续四处溜达,查看地形,他总感觉不自在,似乎有人在远处跟踪,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思量片刻,伍刚心生一计,他来到之前去过的白杨树林,那天避雨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村庄有一条捷径也可到这里。
来到白杨树下,伍刚脱了外衣,他用树枝在地上刨了一个坑,埋进一根枯树枝,再用树叶和杂草掩盖住痕迹,他休息了一下,然后四处查看,并无人烟,便哼着小曲,悠然离开,径直走入村庄。
刚拐进村庄,伍刚飞奔起来,顺着捷径来到白杨树附近,他小心翼翼弯腰前行,暗中观察,果然不出所料,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来白杨树下低头搜寻,很快那个人就用手在地上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