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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呐——赵姨娘房中着火了！”
李波飞速隐匿身影。
一众家丁前来灭火。
自然见到杜姨娘房中的杜涛。
杜府的侄子跟府中姨娘苟合。
传出去怎么得了。
杜老爷和杜芸姗姗来迟。
那杜涛匆匆忙忙从赵姨娘身上起身。
二人凌乱的衣服、浑身痕迹暗示着先前发生的事。
杜老爷黑着脸。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送入官府！”
杜芸拦下杜老爷，“爹，这事传出去到底不好听，依女儿看不如私了。”
这事宣扬出去，她家还不被别人挤兑死。
杜老爷点点头。
“到底还是你想得周到。”
杜芸没有再回应，退到一旁默不作声。
杜老爷冷眼看着赵姨娘，“来人，把她发卖到人牙子人上。”
赵姨娘被几个婆子手脚麻利拖了下去。
“老东西，我服侍你十八年，到如今你却如此狠心！活该你绝后唔——”
杜涛跪在地上，亲眼瞧着赵姨娘被发卖。
他顾不得自己的狼狈，爬上前抱住杜老爷的腿，痛哭：“舅舅，侄儿一时糊涂啊，都怪那女人勾引侄儿，您看在我已故双亲的面上，求求您别赶我走。”
杜老爷拍着杜涛的头，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你都长这么大了，我的儿子也死了十年了。”
杜涛止住哀嚎，不可置信地望着杜老爷。
杜芸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
这么多年，她那好父亲因为“愧疚”对杜涛百般纵容。
甚至害死了兄长。
他当时怎么说的？
一个庶子，死就死了。
杜涛看见杜芸，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咽了咽口水：“芸表妹，你替表哥求求情，表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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