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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睁眼看了她一眼，“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秦清涟摇摇头，“如果您说，我就听着。”
老者点点头，“你的这双心眼，跟记载中有所出入，心眼者，瞳孔应为无色透明，且小时候大多会失明，你却没有。”
他想到之前那一抹红芒，微微皱眉道：“倒是很像另一种记载。”
秦清涟看着他，等着后文。
老者的神色有些凝重，低声道：“心眼血瞳。”
多了两个字，却莫名多了一股肃杀之气。
……
不知不觉，三天时间晃眼即过。
山涧中，苏鸣蹲在溪边喝水，这里吃的有野果跟一些动物，喝的直接喝溪水。
不过，他今天要走了。
他起身走向木屋，该告别了。
这时，梦溪却先一步从木屋跑出来，惊喜的喊道：“苏鸣！我师父醒了！”
嗯？
苏鸣一个冲刺掠了过去。
木床上，女子确实已经醒来，而且身体恢复了大半，正坐在床沿，笑吟吟的打量苏鸣。
这副笑容，非常祥和，让苏鸣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以为她是想感谢自己，便先一步说道：“前辈，我出手救你，也是有所图谋的。”
女子点头道：“我知道，你走近一点。”
苏鸣依言往前走了两步。
女子忽然拉住了苏鸣的手，笑着道：“当年见你，你还只有两岁多，泡在药罐子里，像是只大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