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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回到操控室，命令道。
黑玩偶月牙狠狠咬一口，松开了嘴巴，自由落体。
咸鱼爪爪一伸，捞住她。
“她叫月牙？！”
林书亦懵逼，这黑妞叫月牙？
额，不行，不能没有礼貌。
止住脑中的胡思乱想，林书亦委屈地瞅着咸鱼。
“咸鱼～她咬我，你看，手都破皮了。”
咸鱼：……
连个红印子都没有，还破皮。
月牙抱住咸鱼的前爪，表情快要哭出来，控诉着林书亦。
咸鱼：……
早知道就不把她放出来了，一个铲屎的就够了，现在又来一个。
“咸鱼～”
“呜呜～”
两人同时叫出声，咸鱼很心累。
“道歉。”
咸鱼开口。
“对，你赶紧道歉，还咬我，哼～”
林书亦立马支棱起来了，趾高气昂地看着月牙。
“本喵让你道歉，没事说人家丑干什么？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啊。”
“不是，月牙，你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最漂亮的。”
余光瞥见月牙的眼泪掉出来，咸鱼赶紧上爪去哄。
他怎么就一个没忍住把实话说出来了？
罪过罪过。
“呜呜～哇～”
月牙哭着淡化身体，消失在车内。
林书亦与咸鱼大眼瞪小眼，车内陷入尴尬的沉默当中。
“咳。”
林书亦打破沉默，四周望望，悄悄问道：“月牙是干嘛的？活跃氛围解闷的吗？”
咸鱼：……
本喵的母语是无语，真的。
“哇哇哇～”
更大地哭声从车顶传来，林书亦拉住嘴上的拉链，成功闭嘴。
月牙竟然坐车顶偷听，太过分了。
“咸鱼，玩偶可以淋雨？”
咸鱼：“闭嘴吧你。”
“啊啊啊！我要和你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