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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年前,我们终于知道了遗传规律的存在。
我们终于有证据证明,为什么孩子长得像父母、近亲不能结婚,或者某些“喜人”或“恼人”的家族特征为何总是代代相传。
50年后,农学家利用遗传规律,把杂交小麦的亩产量从400斤提高到1000斤,很快到了令人咋舌的1600斤。
又过了50年,生物学家发现了dna的双螺旋结构。
这个发现被誉为媲美人类150万年前第一次“使用火烹饪”的创举。
人类餐桌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菜单上的食物变得更加可口,营养成分迅速增加。
人工养殖让遗传优势被增强,缺陷被攻克,这让它们在自然界的天敌销声匿迹,它们的身影遍布全球
我们爱吃的东西长得更大、成熟的更快,用于繁殖的则活得更久、生的更多。
很快,科学家的想象力愈加天马行空的奔腾,野心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
这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他父亲是天主教徒、母亲是路德教派,他本人,却是印度教狂热的拥趸。
他的名字叫薛定谔,就是那位用一只“不死不活”的猫诠释了一个概率存在的“不清不楚”的微观世界。
他用毕生所学的化学、热力学和量子力学的知识积累,写了一本书,叫做《生命是什么?》。
他想在分子水平上破译遗传密码,进而揭示生命本质。
这个想法是个悖论。
在分子水平上考量世界,压根不存在生物和非生物的区别,甚至无法区分生命和非生命。
生命,这种超出物质形体的状态,在分子水平的微观世界中并不存在。
微观世界只对“物质”和“非物质”进行含糊不清的定义。
那么生命是否是“非物质”,或者“非物质”是否是生命?
哲学唯心论说“非物质”是意识、是思维,甚至是种精神。
这种描述显然是一听就明白,一想就糊涂的典范。
物理学家的描述更加精准,他们说,“物质能够被感知,非物质不能够被感知”。
物理学家还得意洋洋的总结道,“不能够被感知”的非物质,是一种“能量”。
何为能量?
没有物质,什么都不会存在;没有能量,什么都不会发生;没有信息,什么都没有意义。
“发生”这个变化,无意中实现了物理学梦寐以求的“大一统”。
“能够被感知”物质是一种能量,它可以被测量;“不能够被感知”的非物质是一种能量,它可以……被“感量”?
薛定谔可能还没意识到,他的发现带给其他学科的冲击,远超理论物理学本身。
即使理论物理学不为应用负责,脱离实验思辨的物理理论脱离实践自认为达到“接近完美的状态”也并不完全令人信服。
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
现在“生命”是一种“不能够被感知”但可以被感量的能量。
心理学说人的意识是人的情感、意志,和对世界的感知,是一种“心理活动”。
听起来颇有道理。
可在分子层面研究生命现象和规律的生命科学家,一直找不到“心理活动”存在的客观证据。
现在不同了,薛定谔暗示的“感量”测量为“生命”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要知道生命科学家早就厌恶了对客观世界循规蹈矩的研究。
他们杂交小麦培育新的品种已经太久。让产量变高、品质变优,让人类不再忍饥挨饿,固然意义非凡。但是,对探索生命奥秘无止境好奇,和对实现“不可能”的蓬勃野心,显然不能靠小麦实现。
生命科学家感激涕零的把“生命现象”的研究边界拓展到“不能够被感知”的意识领域的感量研究。
他们双手挥舞科学和哲学的大旗底气十足的宣布:意识是人脑接收能量后的存储、转换,或输出的处理机制。
人类变幻莫测的心理活动,不就是大脑对意识的信息处理和反馈,简言之,一种能量处理机制吗?
天才科学家开创性的设计了一系列奇思妙想而逻辑缜密的实验。
他们先进行了一些有限的尝试。
他们从史前动物遗骸的血液中提取dna,不是为了复活“有价值的灭绝物种”,而是绘制出真菌的dna图谱。
他们用深海发光细菌感染陆生动物,让花草树木和苍蝇老鼠发出的蓝色荧光。
他们发现,按照生物最高分类“六界法”中的真菌和细菌并不参与动物界的神经系统活动,也无法对动物的dna进行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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