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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确实盛产美丽而长满雀斑的姑娘。”
“嗬，你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老季了。”
“是吗？我没注意。那得赶紧改。我是说，印象深刻的要命。”
“就你那个样子，能记住哪个妞？”
“你给我抽的什么玩意？当时感觉很清醒，现在完全记不起来了。”
“这就对了！彼得罗夫说，要让你感受到远东民族炙热的友情。”
昨天彼得罗夫向胖子表达了远东民族“炙热的感情”。
细腻肥美的鹅肝、香滑缠绵的鱼子酱，原汁原味的烤肉搭配蔬菜的芳香，和铁翅浓烈的伏特加，彼得罗夫说，这些都是待客的寻常之物，不足为奇。
时光流转到从前，说起穷奢极欲的宴会，埃及艳后跟安东尼打赌，可以一顿饭花掉一千万赛斯特斯。
那时10个一千万赛斯特斯可以供给一支百人的军队，整整一年。
安东尼听了哈哈大笑。
埃及艳后解下珍珠耳环，放入高脚酒杯，珍珠溶解，她喝了下去。
彼得罗夫说，铁翅不产珍珠，他们只有金矿。
他们用十二道工序锤打万次，得到十分之一微米厚度的金箔，调入葡萄酒中饮用。
因为金箔能够同时净化身体和心灵。
独特的金属光泽和诱人的品相是酒、美学和文化灵肉一体的完美结晶。
“我们人少，不可能用掉一公斤。”
“一公斤？昨天酒里面有一公斤黄金？今天居然没有拉肚子！”胖子惊呼。
“这就是诚意。那个厅平时不用的。以前我们也用旋转地板，实在太难打理了。”
高达六米的酒神雕像矗立在大厅正中，围着两圈旋转地板。旋转地板的面积很大，几乎占据大厅的一半。内外旋转的速度不同，内圈比外圈转的快得多。
据说这个厅是铁翅贵族照着奢侈的罗马皇帝尼禄最爱的旋转宴会厅如法炮制而成。
尼禄让艺术家、音乐家和舞者为酒会助兴，在持续数天的时间里，宾客大饮特饮，通宵狂欢。酒精带来的刺激，加持水做动力推动的旋转转盘上能躺百人，内外圈速度的反差让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晚餐结束彼得罗夫礼貌的告辞，宴会继续。
“炫富的方式很粗暴，但这是我们粗中带细的传统。不熟悉的宾客，主人离开，宾客才玩的尽兴。”
“学了一招，”胖子其实头疼欲裂，脑袋里好像有把锤子不停敲打，但他还是端起酒杯，敬两人道，“长见识了，祝美好一天的开始。”
胖子的早餐很丰盛，重点却是一片泡在葡萄酒中的面包。
“体验一下东西方生活的碰撞。”巴加图尔说。
“这哪是俄式早餐？别看不起人，东维也有俄式餐厅的。”
“确实，这是东欧传统早餐。”鬼强笑道。
“东欧一大早上喝酒？那你天天飞机进飞机出，这不算酒驾？”
“特意为你准备的，我们平时可没这待遇。一大早喝酒很正常，欧洲人喜欢酒，你知不知道我们专门有个酒神？”
“嘉平也有酒神，酒神杜康啊。还有个酒仙李白，你忘了？”
“这不一样，狄俄尼索斯虽然是酒神，他管的东西你肯定想不到。他用酒为社会建立文明法则，然后维护世界和平。”
“啧啧，这很有道理啊。喝多了打架，然后回家睡觉，情绪宣泄完心满意足，没有战争，世界就和平了。”
巴加图尔笑了笑，试了试金盆中的啤酒，皱了皱眉头，示意侍者端走。
“世界和平嘉平哪个神管来着，呃，应该是”胖子“呃”了半天，竟然憋了出来了，“土地爷！土地公公是地方官，守护地方安全。哟，这不就是巴加图尔吗，我的乖乖，巴加图尔公公，久仰久仰，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土地公公可能确实是。其实嘉平上古之神里，确实有个差不多的。不过，是一个女人，”巴加图尔哈哈一笑，一饮而尽，说，“名叫常曦，常曦担当调和阴阳之任。生于十二月叫月母，女和，就是调和阴阳。阴阳和、则社会调，世界和平就实现了。”
胖子听了一怔。
他从没听过常曦，也不知道有这号神仙存在。听巴加图尔这么一说，一下子让胖子意识到他通灵士的身份。
巫教的通灵士？
胖子用眼角瞄了瞄这个穿着深蓝色常服的家伙。
宗教身份。
这个宗教身份，巴加图尔是认真的。
胖子猛然发现，自己对巴加图尔的这个身份实在太不敏感了。
鬼强是萨马，萨马有阳教，他们对宗教也这么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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