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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的尸体上,脖颈处有一道清晰的剑伤,薄如蝉翼,形如丝线。
如此锋刃极薄的剑伤,似曾相识,金劳繁一下子就想到了新娘来的那一天受伤而亡的药铺老板。
两者伤口虽有不同,但皆出自薄剑,是巧合还是相关?
不过,与药铺老板不同,月长老的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其他外伤。
这就很奇怪,说明这一剑不是补刀,而是一剑封喉。以月长老的武功,要做到这一点可以说难如登天。
除非……凶手距离很近,出手极快,而月长老根本想不到对方会出手。
这样的话,必须是月长老很熟的人,且关系非常近,近到根本不设防,甚至想不到会出手。
如此一人,竟是无锋的细作,思之令人脊背发凉。
更可怕的是,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无万全把握,决不会仓促出手,更不会留下血字,明示无锋。
这血字就像是一纸示威,一纸挑衅,一纸宣告: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花长老质问道:“黄玉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长老贴身的黄玉侍回禀道:“是月长老命我和侍卫们撤出庭院的,直到前来通禀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撤掉守卫,孑然独行,怎么可能?”
黄玉侍明白花长老此话的意思,急忙回答:“侍卫们都可以作证。”
屋里的守卫们都作揖回禀:“是月长老亲口说的,不然我们绝不会擅离职守。”
听到这里,金劳繁不由得猜测起来,“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的单独留在房间,是要会见什么重要的熟人吗?”
黄玉侍和守卫纷纷摇头,“不知道。”
不知何时,得到消息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来到了屋内,看着墙上的血字,眼中漆黑摄人,“无锋,无名。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对我们的机变应对也很熟悉,动作很快。”
雪长老一脸忧思,“尚角说得没错,昨晚我们刚决定加强宫门的警戒布防,他今天就行动了。”
宫子羽不知所以,“这……我竟不知道。”
花老者解释道:“子羽,你对宫门内的防务还不熟悉,事出紧急,先让尚角帮你做了调整。”
宫子羽心里一沉,这么多年,自己并未参与过羽宫的事务,对防务的了解也仅限于逃出宫门去……
想来实在惭愧。
雪长老沉着脸,“这个无名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切不可独处。”
老执刃和少主遇害,接着月长老也遇刺身故,不祥的征兆和悲伤的情绪笼罩在每个人脸上,就连历经沧桑的两位长老都有些六神无主了。
宫尚角却很快有了主意,冷静说道:“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进入长老院,所以,当务之急应该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人员进行排查。虽然内务一向由羽宫负责,但子羽弟弟了解不多,调查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金劳繁知道,宫尚角这是要开戏了,而宫子羽还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暗戳戳给了宫子羽一下,使了个眼色。
宫子羽立即怒意翻涌,“我是执刃,自然要担起执刃的责任,调查无名关乎宫门生死存亡,我责无旁贷。”
宫尚角冷嘲道:“正是因为此事重大,才不能交给你来练手,万一迁延耽误时日,宫门岂不是毁在你的手上?你担得起吗?”
宫子羽回应道:“十日,以十日为限,我必定查清无名的身份。”
宫尚角嘴角勾起,“好,就依子羽弟弟所言,十天之内找出无名。执刃之位,能者居之,无能者失之。”
雪长老和花长老面露难色,“这……”
宫子羽却胸有成竹应下,“好,一言为定!”
宫尚角趁势用坚定的口吻承诺,“如若子羽弟弟找出真正的无名,那以后角宫上下皆听从执刃的命令,但若失败……”
宫子羽恨恨道:“我退位让贤。”
金劳繁心里愁啊,“非得玩这么大吗?不怕演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