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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到了县衙,守门的衙役可能是认识苏哲,忙过来帮苏哲牵马。
“苏公子,不知您来衙门有何事要办?”
苏哲闻言回答道:“前些日子多亏刘县令帮忙,我才得以这么快住进自己的庭院,这次前来是特意邀请县令去我府上做客的。
不知县令现在可在衙门?”
那名衙役闻言忙回道:“县令现在正在衙门处理公务,我去禀告一番,还请苏公子稍等片刻!”
苏哲闻言拱了拱手:“那就麻烦了!”
没一会儿刘县令还没出来,他那爽朗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苏子爵,你来的正巧,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话音落下刘县令快步从衙门口走了出来。
苏哲见刘县令来了,拱手道:“刘县令,我此次前来,是想要你去我府上做客的!”
刘县令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个,快和我进来,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让你帮我看看!”
说着就拉着苏哲朝衙门走去。
到了书房,刘县令将几本卷宗拿给苏哲开口道:“你看看这个吧!帮我想想法子!怎么向上边汇报啊!”苏哲疑惑打开卷宗看了起来,周若雨也好奇的探过小脑袋看了起来。
卷宗上写的是前两年发生的一件案子,案子就发生在常平城里。
在城里有一家顾姓商人,他们家世代经营布庄,家境殷实。
这户人家有一个儿子,名叫顾弃疾,人称顾郎。顾郎性格豪爽,喜好交友,其中有两个玩得最好的朋友叫欧阳麒、步青云。
三人经常在一起喝酒逗乐。21岁那年,顾郎要结婚了,新娘是四十里外关家村的关腊梅。欧阳麒和步青云相约当晚去闹洞房。
那天晚上,来顾家闹洞房的客人很多,欧阳麒和步青云偷偷地躲藏在新房上面的阁楼里,准备听房。
夜深了,闹洞房的人相继离去。最后房里只剩下了一对新人。
然而新郎顾弃疾和新娘关腊梅并没有马上上床休息,而是坐在桌旁喝茶聊天。
直到过了三更,阁楼上的欧阳麒和步青云再也等不下去了。步青云对欧阳麒说:“算了,回去吧!今晚也听不到啥了。”欧阳麒想了想,说:“好吧!不过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短刀,从楼板缝中扔了下去,说:“他俩看到这把刀,不知会吓成什么样。”最后,俩人窃笑着从阁楼上下来,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两人再次相约来到顾家,只见新娘关腊梅正端坐在新房里,却不见新郎顾弃疾。
步青云随口问:“新郎官呢”
关腊梅说:“他出门买东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欧阳麒就在房里四处寻找昨晚自己丢下的那把短刀,步青云挤眉弄眼地问关腊梅道:“昨晚可好没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关腊梅迟疑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把短刀,说:“昨晚也不知是谁,居然把这把小刀从阁楼上丢了下来,想吓死我们呀!这是谁的刀呀”
欧阳麒接过刀,说:“是我的,是我昨晚从阁楼上丢下来的。”
关腊梅又把刀拿过去,问:“果真是你的”步青云在旁边说:“当然是他的。昨晚我们俩人藏在阁楼上想听房,哪想你俩左也不睡,右也不睡,欧阳麒只好从上面丢下这把刀,吓吓你俩……”
然后,关腊梅猛地变了脸色,站起身,一把抓住欧阳麒,嚎啕大哭道:“杀死我的新郎官的就是你了——”
欧阳麒和步青云不由目瞪口呆,不知她在说什么。
顾家人听到哭声赶紧走了进来。
关腊梅向众人哭诉道:“昨天晚上,我和新郎正在桌旁喝茶,忽然有人从上面扔下这把短刀,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他的右太阳穴上,当时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吓坏了,抱起新郎一看,已经死了。我一时慌了神,有心大哭一场,忽然想到如果哭声传出去,家人必然闻声赶来,家人一来,这事就会泄露。闹洞房的人那么多,谁是凶手所以我就把新郎官的尸体藏在床底下,擦净了地上的血迹。今天早晨谎称新郎官出门,看看到底谁来要刀……”说着,关腊梅从床底下拖出新郎官的尸体来,果然人已死去多时。欧阳麒和步青云万万没想到昨晚闹洞房会闹出人命来,登时呆傻了。顾家父母一见儿子惨死,痛不欲生,捆了欧阳麒和步青云就送到了县衙。
耒阳县令见此事证据确凿,又有欧阳麒和步青云的供词,未再深究。人虽是误杀,还是把欧阳麒判刑入狱,步青云则杖打20棍放了。
欧阳麒家人虽觉此事蹊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有心为儿子申冤又不知从何做起,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欧阳麒被收了监。
再说顾家,万万没想到儿子大婚之日即是死亡之日,因此更加伤心欲绝。
就在前几日,忽然有个仆人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来到顾家,声称这个男子是顾家的儿子顾弃疾。顾家人大吃一惊,顾父说:“我儿子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那男子一见顾父,当即跪到跟前恸哭道:“爹,我真的是你的儿子顾郎呀!我活了,我借尸还魂了。”顾家人更加惊诧,因为从长相上看,那男子根本就不是顾弃疾。这时与男子同来的仆人说:“他是我家公子,前些日子患急症去世了,谁知下葬那天忽然苏醒了。家里人看他醒来,都很高兴,但他看了看四处却说这不是他的家。家人以为他在说胡话。结果他说他是常平镇顾家的儿子,叫顾弃疾,刚结婚就死了。家人怀疑他是再生人,所以要我带来验证一下。”顾父半信半疑,问他几件自己家里的事,男子回答得清清楚楚,又叫过顾家人,让他一一辨认,居然丝毫不差。顾母一见儿子借尸还魂了,上前抱着儿子就大哭起来。那男子哭了一会儿问:“我新婚妻子呢”顾母说:“在家中。”说着,引着男子去见关腊梅。一见关腊梅,顾母就指着那男子说:“这是我儿子,你丈夫顾郎呀!”关腊梅大吃一惊,顾母就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关腊梅听后断然说:“这不行,我丈夫早就死了,怎么能把不认识的男人认作我丈夫呢”顾母爱子心切,强迫关腊梅把这个男子认作自己的丈夫。“如果非要让我相认,就让他说出结婚那天晚上我和丈夫说过的悄悄话,也好做一个证明。”男子不待顾母发问,就主动一五一十把结婚那晚两人说过的话讲了一遍。关腊梅听完,立刻大哭道:“你真是顾郎呀!”说者,两人抱头痛哭。至此这个男子就成了顾家儿子顾郎。
苏哲看完卷宗,疑惑道:“这份卷宗有什么问题吗?”
刘县令闻言道:“问题大了!这要是这样交上去,过不了几天,我这乌纱帽可就要不保了!
这世间那有什么借尸还魂一说啊!
肯定是另有蹊跷,所以想让你帮我看看!”
苏哲闻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道:“刘大人,你可知那个被借尸还魂的人,原来是哪里的嘛?”
刘县令闻言想了想开口道:“这个我的确派人查过,那个人也是十里外关家村的人,名叫关峰。”
苏哲再问道:“关家村有多大?多少户人家?”
刘县令闻言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苏哲见此,便说道:“如果村子不大的话,那新娘子与这个关峰应该认识才对,但卷宗上写着,那个新娘子说并不认识关峰。
这一点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