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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听出那人是谁……
“哦？还有周天王觉得厉害的，我真的期待那人是谁了！”
“这我得保密了！”
我要是知道，我能不说吗？
我也不知道啊！
周洁轮心中苦笑。
林玄听得迷迷糊糊。
周天王难道在为某个，公司捧出来的小鲜肉说话？
再次看着空空如也的舞台，他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赫兹——一个ai，现场只能听到音乐，不能看到画面。
他心中很是奇怪。
就在这样还能参加比赛？
这和23年极乐净土相比，简直是弱爆了好吗？
这个偶像练习生。
到底有多少氪金玩家啊！
正在他摇头之际，比赛开始了。
“请开始的你们的表演！”
紧接着，摄像机出现。
对着舞台就是一顿拍摄。
林玄知道，只有摄像机里面才有赫兹一行人的身影。
别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林玄知道，在23年的时候，赫兹的粉丝也只有两千个。
可以说是失败的产物，之所以能晋级，也是资本的力量。
背后有什么原因。
林玄不知道。
但绝对不干净。
空白的舞台上，赫兹开始表演。
“啾啾啾 啾啾啾啾
弹幕弹幕在眼前飘
啾啾啾 啾啾啾啾
十一点了还不睡觉
啾啾啾 啾啾啾啾
弹幕弹幕在眼前飘
啾啾啾 啾啾啾啾”
赫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次元虚拟偶像。
他能不能留下来，全靠刷子！
没有后面的人刷，就上不了榜单。
林玄本以为会很难听，但仔细一听，他发现是自己错了。
自己太狭隘了。
这明明是少数人的喜欢，自己没有资格去评判啊！
痛！太痛了！
狭隘，太狭隘了！
他象征意义的鼓了鼓掌，面上古井无波。
而这一幕，正好被直播间的摄像头捕捉到了。
相比起林玄的镇定，周洁轮面上却是变了数变。
耳麦里。
导演的声音传来：“周董，周董，麻烦个事儿，赫兹后台数据太差，他必定会被淘汰。
我们就是希望你能把你手上那一票给赫兹，让他不至于输的这么难看！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