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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哲正在分拣李嘉的各个部位，听到灵汐的话，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怎么了？”
“能不能看下，李嘉的脑袋里有什么？”
杨哲一愣，但还是换了一副新的手套，将李嘉的脑袋拿了起来。
然后他在脖颈的横切面仔细看了看。
“咦？”
“有什么发现？”
灵汐连忙问道。
杨哲将头颅倒放，拿出镊子在横切面捣鼓了一会儿。
很快，一个灵汐熟悉的东西，就混着红白的液体，被夹了出来。
“金叶子……”
灵汐身子一僵，整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畅。
为什么李嘉的头里会有金叶子？
难道碎尸的凶手就是这几起案件的幕后操纵者？
但以前两起案件看，那个人是个擅长操控却绝不露面的人。
除非……
灵汐顾不得其他，拿出手机就给法医室打了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就接通了。
“颜老师，徐毅的头部做过解剖吗？”
颜良盯着刚被他解剖的徐毅，沉声开口。
“刚解剖完。”
“里面是不是有……”
“金叶子，从颅顶划开皮肤，撬开头骨活着得时候塞进去的。”
灵汐听到颜良的话，手机差点掉地上。
“谢谢颜老师。”
她颤抖的挂断电话后，看向杨哲。
“李嘉那个片叶子，也是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
杨哲又仔细翻了翻头颅。
“是，但是从口腔硬生生塞进去的，被碎尸后才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