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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虽然是褒义，但太不文明了！”
壁虎立刻跳起来反对。
“你不是壁虎吗？牛地壁虎，简称牛壁。”
哦，原来是壁虎的壁，牛壁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在三双手的合力之下，很快就把家具拆成了木板，又把地板上的两只鞋和水景缸的碎片堆到一处，用姜九林的席子包着。
那两只鞋子也是牛壁原主人的，本来还有一些鞋子衣服，牛壁一直放在阁楼上，可阁楼上阴暗潮湿，大都发霉腐烂了，只剩下这两只相对完好的。可整个家的家具基本都被流浪汉和拾荒的搬空了，牛壁最后只好把这两只鞋藏在床底下。
“你的尾巴还要吗？”
等收拾好了一切，姜九林指着地上的断尾，面露嫌弃地问。
“当然要啊，肉质紧实，可好吃了，你们要不要试试。”
牛壁爬过去摸了摸自己的尾巴。
“yue~”
闫夏干呕了一声。
“你还自产自销啊？”
姜九林强忍恶心，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牛壁。
“不是啊，在这之前我就断过一次，第一个外来者来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想到怎么赶走他，差点被他抓住，只好断了尾巴逃命，他把我的尾巴烤了吃，边吃边夸。”
牛壁解释着，语气里竟然透露出自豪。
“我们就不用了，武城卫里包吃包住，不用自己处理这玩意儿。”
姜九林连连摆手，他也快忍不住了。
“好吧，你们不要的话，就拿去丢粪坑里吧，就是院子里那棵枯树底下。”
牛壁可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断尾。
家具即使拆了也还是有点多，两人就让牛壁在屋子里等着，先扛一部分回驻所的仓库。
第二趟，笋哥也跟着他们一起来了。
笋哥刚值班完，听说传说中的女鬼竟然是一只会说话的壁虎，还被他们招安了，迫不及待地也要跟来看看。
“你好！”
笋哥凑近牛壁说了一句。
“我不好，拜托你，我不是鹦鹉。”
牛壁白了他一眼。
“哟，你们跟我说它会说话，我以为只是学舌，没想到还有脑子。”
笋哥被怼了一句，不怒反笑，兴奋地对其他两人说。
“你才没有脑子！我可是壁虎之王，牛壁是也。”
“哈哈哈，太中二了，牛壁，哈哈哈，谁给取的名字。”
笋哥哈哈大笑，不经意连姜九林也diss了。
“诶诶，干活了，等会儿赶不上午饭了。”
姜九林不想和笋哥的损嘴争辩，把他拉入正题，接着又问牛壁：
“刚刚收拾的时候都忘了楼下大厅里的茶几椅子，刚刚路过才想起来，那些你还要吗？”
“不要了，那本来不是这屋子的，是前几个月的流浪汉带进来当柴火的，还没烧就被我吓跑了。”
说完，牛壁爬进了姜九林的被子里。
牛壁害怕阳光，他们就想了个办法，让牛壁躲在被子里，姜九林把它扛回去。
“哎，你们要走了吗？早上我看这里好像着火了，是你们放的吗？真是吓我一大跳，幸好没蔓延开来，你们是不是把那个鬼烧死了？”
三人刚走出别墅院子，就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