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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壁自顾嚼着嘴里的饭，把其他人倒是恶心到了。
“普通警犬只有面粉和内脏混合做的狗粮，你是特例，不过不知道我的申请上面会不会批准。”
郑队夹了块肉给牛壁。
“这肉确实比‘小肉’好吃，这都是什么肉啊。”
姜九林压制下恶心，也夹了块肉吃起来，吃完问道。
“都是牛肉，不过是奶牛肉。末世纪之后箬阳城周边有一个保存的还算完好的奶牛养殖场，现在都发展到上万头了。不过供给还是不够全城人吃的，暂时只能提供铁饭碗。”
郑队解释道。
难怪后勤队的车都是用奶牛拉的。
吃完饭，除了值班的笋哥，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休息，牛壁则拿着姜九林的笔记在值班室里陪着笋哥，它是夜行动物，晚上睡不着。
等到了白天，姜九林像之前一样起床训练，牛壁则扒在他的床板底下呼呼大睡，到了午饭时间却能自动醒来，到会议室坐桌上吃饭，不得不感慨生物觅食的本能是真强啊。
晚上，吃过晚饭，牛壁又拿着郑队那借的一些文件卷宗在值班室陪姜九林值班。
“大哥，昨晚我看了你的笔记，有几个地方记错了。”
姜九林坐值班室正翻看着前一天吕若琴传授的新知识，牛壁在一旁提醒道。
按它指的地方看去，确实有几个错别字。
“你还挺细心。”
姜九林把错字改正之后夸奖它。
“昨天下午若琴姐说的时候我就全记住了，晚上实在无聊我都才翻了几遍你的笔记。”
牛壁看着今天借出来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
猝然，一个大“栗子”落到了它的头上，疼得它双手抱头。
“你是在阴阳怪气我不如你聪明咯。”
姜九林抬着手，作势要打第二下。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阴阳怪气大哥，我这不是不会说话嘛。以前我想学说话，就只能晚上在隔壁听听墙根嘛。”
牛壁连忙解释。
“那你晚上鬼哭狼嚎地吓唬人的伎俩哪里学的？”
姜九林好奇起来。
“以前主人就爱看恐怖片，我懂事之后凭着记忆自己领悟的。”
牛壁语气里带了点骄傲。
“你那么爱学习，我家里倒是有一些旧书，放着也是放着，正好后天休息，给你带几本过来。”
姜九林摸了摸牛壁的头，可即使牛壁刚洗过澡，皮肤还是粗糙得扎手，姜九林摸了两下又缩了回来。
“谢谢大哥。”
牛壁开心地舔了舔嘴唇。
正当一人一兽聊着天的时候，他们没有发现，离值班室五十多米远的地方，一面墙后，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正盯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