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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林以为自己没听清。
“是畸胎瘤，畸形的畸，胎儿的胎，肿瘤的瘤。”
牛壁怕再吃个“板栗”，连忙解释。
姜九林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这你都不明白，就是那个男的怀孕了，肚子里长了个畸形的胎儿。”
笋哥在嘲讽着抢答。
“男的怀孕？男的也会怀孕？”
姜九林更加疑惑了。
“大哥，你别听笋哥瞎说。畸胎瘤是一种良性肿瘤，男女都会得，盛世纪的时候就没完全搞明白成因。有一种猜测是，还在母亲肚子里的胚胎，把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妹妹吃进了自己体内，结果分解不掉，只能当作异物包裹起来形成肿瘤，然而它的弟弟妹妹却还继续发育了一段时间，在里面长出了头发、牙齿，甚至脊椎。”
牛壁纠正了笋哥的胡言乱语。
“差不多啦，反正我的理解就是那个赵启迪肚子里有个孩子，帮他挡了一劫。”
笋哥不想承认自己说错了，又解释了一遍。
“笋哥虽然用词不当，但意思差不多。赵启迪肚子里的畸胎瘤长出了颅骨，造成丧尸的变异肾蕨没有入侵赵启迪的大脑，而先是去寄生了畸胎瘤的脑子。”
牛壁用正确的方式追述。
“既然不是他本人被寄生，为什么还会想咬人？还会感染别人？”
姜九林觉得逻辑上还有点漏洞。
“因为畸胎瘤和他的血管相连，变异肾蕨分泌出让人体有咬人冲动的激素，还有产生的孢子，通过血管也传进了赵启迪的身体里。”
牛壁停顿一下，想了想，继续补充：
“通过这次事件，若琴姐还发现了变异肾蕨的新的特性，‘排他性’。一棵变异肾蕨寄生了一个人以后，会分泌化学物质，阻止其它的肾蕨再感染同一个人。所以，所有丧尸脑袋里都只有一个变异肾蕨的块茎。而赵启迪畸胎瘤里的变异肾蕨也分泌了这种物质，让赵启迪不再感染成丧尸。”
牛壁说得有点快，又都是干货，姜九林消化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对了，说了这么久，都差点忘了你小子的事。”
笋哥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我什么”
姜九林刚想问笋哥什么事，也想起了自己在对抗丧尸的时候用出异能的事。
“你的异能啊，若琴姐本来想抽你一管血拿去化验的。”
笋哥解释着。
“啊？！我不是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吗？怎么还抽血？难怪晕了三天才醒。”
姜九林脑海里关于吕若琴的形象，从一个御姐医生变成了一个科学狂人。
“最后没抽，是小夏阻止的。”
说着，笋哥突然换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猥琐地说道：
“你们俩关系进展挺快啊，你刚来就一起睡过鬼屋，现在一个英雄救美，另一个温柔体贴。”
“滚吧，小夏只是细心，关注到了我失血过多这个点，你要是想到这点，你会不阻止若琴姐？”
姜九林不想被笋哥调侃，连忙怼了回去。
“啊，这个我也会。”
笋哥一时词穷理亏，结结巴巴地同意了姜九林的看法。
“我也会！”
牛壁在一旁像人一样举起了手，它没有放过这个贴近大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