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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雄忽然想到《阿q正传》里的一句话: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以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什么东西呢?
谢雄他的脑海中就想着,对于刚才才离去的这么一个自轻、自贱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人,他还在乎干什么呢?
于是就继续低下头来看书,奈何这会儿的谢康是心绪不宁的,这书却怎么也读不进,他实在是难以记住这些繁杂的外国人名,索性就把一旁的那个记录的小笔记本给合上了。
半晌以后,谢康回过神来,他索性把小本子揣在兜里,捧起书直接阅读了起来。
良久,谢康放下了书,暗自长叹了一句:“唉,真是一个把阿q精神玩明白的人呐。”
也许交流的过程不甚明快,但谢雄确实对这么一个年轻人产生深刻的印象。
作为联络员的他也是人脉广,很多的事情他都知道,很多的人员他都认识。
在谢雄的印象中,马岭山避难所的一堆科室里确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的。
他忽然想到了行动科招揽来的一个新人,狠活儿频出,满嘴抽象话,已然蔓延到了主计科,同样成为了主计科的人员茶余饭后笑话的对象。
于是他在余下的一次饭局中又找到了他的哥哥谢康,由于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也就直接开口问了:“你们行动科有没有一个新人。”
“我们的新人多了去了!你问哪一个,事先说明哈,由于我不对接基层,因此大多数新人我都不认识。”谢康答道。
谢雄于是回忆起先前那人的长相来:“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米七左右,神态相当的颓废,不过长的还挺清秀的。
啊……对了,他还戴着一副相当奇怪的验光眼镜儿!”
“woc,你说的这个人我恰好认识,就是那个一看就整天混孙吧的,各种抽象话烂活儿多的不行。
后面被扔到内务科去当外派联络员了,好像叫什么嘉禾儿。”
行动科安排到内务科的联络员,同样作为联络员的谢雄,深刻了解这个岗位的“含金量”。
他暗自感慨道,这个小伙子恐怕日常也被欺负的不堪。
谢雄呢喃低语:“我们年纪大的也不计较小人过吧,有机会咱就拉他一把。”
却说嘉禾这一逛就是一下午,等到临下班前,他去了一趟内务科,露了个脸给领导看之后就快步流星直奔宿舍而去。
在宿舍里,他又遇见了林毅然这么一个老熟人。这一问才知道,碰巧的很,林毅然就住自己的对门儿宿舍。
或许是之前林毅然他出勤比较多,双方就是没有碰面过。
嘉禾那是哭笑不得,林毅然是熟门熟路,推开嘉禾的房门,眼见嘉禾正坐在书桌前看东西,他就直接躺在了他的床上。
看着林毅然这一脸的司马相,嘉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就随口问道:“今天怎么了?咋看你没精神呢?”
“您内?那是甭提了!”林毅然那是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没有必要自己焖在那儿。”
“之前你还记得那些长在丧尸身上的病原体紫毛吗?”
嘉禾一想到这玩意就泛起恶心来,“记得呀,吊玩意恶心的一b,何如?”
“你知道我上一次出勤去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
“前几天,内务科民生股所辖的难民突然病倒,在经过医务科干员的盘查之后,发现是水源出了问题。
先前我们避难所的水源都是凿开冰层,从旁边的马岭湖下面抽来的。
然后我们就出去调查马岭湖的近况,我们一到马岭湖,就发现了大批量的丧尸,以及在生长在湖面上的连绵的菌毯,在湖面的正中央,菌毯释放出的热量已然将湖面上的冰层融出了一个大洞,而那些毒素就是从其中出来的。”
实际上,饮用水出了问题,这件事几乎整个避难所的工作人员他都知道,奈何嘉禾是个2g网,没人告诉他,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
但实际上知道这些东西的他也不慌,水源这东西要搞还是很容易的,他就询问林毅然说:“事情很大吗?周围的雪他都积了几丈厚了,派几个人去铲雪不就完事了吗?
然后铲出雪来烧水喝不就完事儿了?”
“你说的倒是简单,问题是,这额外的工作派谁,谁都不想去啊!”
“内务科那几千个难民养着干什么呢?让他们去啊!”嘉禾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他们不愿意啊。”
“不愿意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们那垃圾傻逼学校还整天逼着我们上早七早自习呢,谁愿意啊!
当时人家学校跟我们讲的好啊,愿意就上,不愿意就退学。那帮刁民,他们愿意就干,不愿意就滚!”
“woc,你们那洋梓大学通识学院也有早七?”
嘉禾赶忙拨正了话题:“同素异形体,换了个皮的东西罢了……话归原题哈,不扯了哈。”
“但他们确实有不干的理由,在今天分配工作的时候,我没有争得过他们,然后还白挨一肚子气就是了。”
嘉禾听着这么句话都想笑,还什么“确实有理由”,就问林毅然说:“有什么理由啊,说来听听。”
“他们说,户外工作确实对于二类人员太危险了,于是就提出来一个折中的方案,他们负责清理小镇范围以内的积雪,而我们就要负责小镇以外的广阔区域。”
“这还叫折中啊?我们都亏麻了!小镇里这点雪能烧出来多少水呀?十成雪能烧出来一成水就好事儿了!”嘉禾是颇有些数落的语气在内的。
“是的,龙耘科长他们也是这么和我讲的,说我吃了大亏。
但是我认为他们好像确实有一定道理怎么办?”
“这还有一定道理?”嘉禾眼见和他常理来讲是说不通的,于是就换了种说法,他问林毅然道:“你是站在哪边的?”
“你是什么意思?”林毅然都有些不理解嘉禾的话了。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是问你究竟是内务科的人还是行动科的人。”
“这个很重要吗?”
“这是相当的重要的,这决定了你对于某一件事的态度!”
嘉禾又补充道:“若是你自认为自己是内务科的人,那么行动科再有理他也是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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