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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物种种族。”
赵资有只感觉越来越古怪，但还是继续回答，“人族。”
“是否看过文学作品？请随意阐述一本文学作品的大概故事线或是主旨。”
一连串的问题，让人感觉莫名其妙又有些古怪，直到：“你想吃的饭，或者菜，或者”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或者任何东西。”
赵资有按照记忆中最喜欢吃的可乐鸡翅如实回答。
少顷。
等等，刚才我心底第一反应貌似没有想到可乐鸡翅。记忆中最喜欢的答案？我什么时候心里对可乐鸡翅无感了？
又是一连串提问，但赵资有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赵资有，你在回答关于喜欢的食物问题后情绪、语气都发生了变化，再次请问，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我”
赵资有脑海中一片空白，“我”
“我感觉我现在不喜欢吃可乐鸡翅了。”
“请你描述对于想到人类常用食物时的心理反应变化。”
“我好像感觉很饿，但是不大想吃那些东西。”
“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我确实感觉很饿，但我完全不知道我想吃什么。”
“那么，你认为自己还是人类吗？”
“我是人类。”
“好的，问答结束，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人类，请处于所在场地静静等待人格测定结果，可以通过这部电话与其他人交流。”
赵资有心乱如麻，感觉一阵郁闷，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问题，而且搞不好还很严重。老子身体刚好转！不会被一炮轰成渣吧，还是说抓起来切片、再装罐，至于为什么用这个“再”字——我们主角刚从罐子里走出来不到半个小时！
电话另一头，黑皮衣女人捂住听筒，“博士，他意识到自己出问题了，建议先进行安抚。”
“把这一段录音发到你们那分析一下吧。”老头儿说着接过电话，“喂！喂？赵资有啊，你知道我为了把你救活，现在过去了多久吗？”这老头儿的嗓音莫名的欠揍。
“多久？”赵资有心不在焉地回了句。
“半年多，确切的说是七个月零八天，唉，为了救你可花了我不少好宝贝。”
“那么久？”赵资有被这个消息打断了脱缰的思维，回过神来。
“你躺着的时候有意识吗？”
“没有，当时我疼的都要死了，然后感觉像是做了个梦。”
“你把电话上边那头对准墙，”说着，赵资有手里那部电话前端发出光来，赵资有依言照做。
只见墙上投影出一张照片，是赵母李秀兰的照片，“来，帮你回忆回忆，看看脑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父母、朋友、一部分同学、邻居的照片接连被投影到墙上，赵资有全都认了出来。
最后两张，是一张黑皮衣女人的半身照，以及那个“一换一”。
“目前表现出来的，除了食物方面，其他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