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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小部分的生物科技资料，就让她受益匪浅。
但当她仔细看清门外的景象，不由得心跳一顿。
“莉莉娅！萝莎莉亚！你们干了什么？”
“呜呜呜，妈妈，这里有坏人！”
“诶？我什么时候成坏人了？”
时雨绮罗手一松，两人就跑没影了。
“这两个家伙！”
薇尔摆摆手。
“行了，接下来我们进入正题吧。”
见主人不追究这种小事，可可利亚面色缓和。
随后几人跟随可可利亚进入了地下实验室。
“在这段时间里，我对崩坏病进行了大量取样与研究。”
“这种病症，对于普通人而言是致命的。因为这是崩坏能高度侵蚀的结果，连死士化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已经无法承受这种能量。”
说着，打开了一旁的冷藏柜。
“因为找不到拥有天然圣痕的合适人选，因此这方面暂时没有研究。”
用机械臂取出两支试管。
里面，各装了一部分红色的液体。
“普通的崩坏能抑制剂，通过湮灭体内的部分崩坏能从而暂时阻止侵蚀的扩散，因此常用于战时。”
“但这会给身体带来负担……”
“至于这两管血清，分别是mt-a01和mt-b01型。”
“它们都能消除崩坏能的侵蚀，但区别在于一针是药，一针是疫苗。但喜人的是，均无副作用。”
可可利亚将它们递给了薇尔。
“诶？血清？那……”
尼古拉斯想到了什么，而可可利亚的点头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你居然在做人体实验！”
“……他们都是志愿者，签署过责任协议。”
“但……”
“好了。”
薇尔打断了尼古拉斯接下去的忿忿不平。
“这是必要的。任何一款药物的成功都需要人体实验，更何况是与崩坏能相关的血清。”
“我们无法去评价牺牲少部分人与牺牲大部分人的优劣，因为这就是选择。更何况，这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的期望。我们没有辜负他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够了。”
“……”
其余的人沉默。
“这两种血清的产量大概在多少？”
“每月大概在各一百万支左右，这还是因为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
“足够了，到时我会派天命的运输机前来。”
“生产用材料每月一并交付。”
薇尔收起手上的血清。
“不过，只生产a型号就行了，b型号暂时不要大量生产。”
“暂时就这样。”
“诶？前辈，为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不生产啊？”
“……”
薇尔微微低头。
“因为，崩坏。”
“崩坏？”
“当每个人都能抵御崩坏的侵蚀，人类不再受崩坏能侵蚀的困扰，那对于这个时候的崩坏来说，文明的评判等级，就不仅仅是现在的这点东西了。”
“每一位后面的律者，都将成为终焉一般的存在。或者，改变筛选难度与方式。”
“这对于现在的人类来说，就是灾难。至于更深层的原因，讲了你们现在也不理解。”
“总之，以后西伯利亚就交给可可利亚了。”
薇尔转身走上了楼梯。
“对了，别拿她们做实验。现在，她们可是我的资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