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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中有一处四平米左右的小水池，正好在树荫底下。
柳如玉其实长得不错，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实际上可能是个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
她的身上有一种恬静温柔的气质。洁白的背部略显丰腴，腰部没有多余的赘肉，再往下就被水面遮挡。
随着柳如玉拨水的动作，水面早已泛起层层波澜，根本看不清水下是什么样子，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团雪白。
方景炎静静地躲在石头旁边偷看，可惜对方背对着他，除了后背，啥也看不见。
他不敢用金瞳术透视，怕对方察觉到灵力波动。
事实上，到了柳如玉这种九阶的境界，早已出神入化，只要有气息靠近，她都能察觉到，范围可以扩大到半个天地。
因此九阶也被称之为：半神。
但也正因为能察觉到的范围太广，覆盖的事物多如牛毛，像她们这种高手反而会直接忽略掉那些微不足道的气息。
否则一只蚊子飞过来都要一惊一乍的，还活不活了？
方景炎虽然刻意收敛气息，但是人的气息和其它事物是不一样的，理论上柳如玉应该能第一时间察觉，却不知为何没有发现他。
柳如玉洗着洗着不知摸到什么，忽然来了兴致。
也许是站在水中嫌累，她忽然转身朝着方景炎这边走过来。
方景炎心里一惊，她是不是故意的？
理论上她应该能察觉到自己，却假装不知道，还直接走过来……
方景炎百思不得其解，眼睛却死死盯着柳如玉的身体。
此时他和柳如玉面对面，自然是一览无余。
温润如玉，肤如凝脂。
柳如玉坐在他前面的石头上，正好在岸边树荫底下。
她从储物戒取出一块白玉。
方景炎顿时眼睛一亮。
这块白玉和当初秦月莹那块功能是一样的，只是款式和细节不同。
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柳如玉的体香，并且似乎有人在轻哼。
方景炎默默地看着，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早知道刚才应该躲在对面。
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
就这么煎熬地度过了大约十分钟，柳如玉突然叹息一声，默默地穿衣服。
他看不见柳如玉的表情，但是能听出来对方玩得并不开心。
他不理解，以柳如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想找个男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要是怕传出去影响不好，用完了随手杀掉不就行了？
柳如玉穿好衣服，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
奇怪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朝他这边看一眼，仿佛并没有发现他。
方景炎原本就难受，看完这一幕就更难受了，于是直接脱下衣服，跳进溪水中洗澡。
洗完澡后，他来到柳如玉的住处。
此时柳如玉正躲在房间里不知在忙活什么。
刚才在溪边并没有让她满意，回来后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不知不觉的就又取出那块白玉。
听到外面方景炎的声音，她莫名地有些奇妙的感觉。
毕竟方景炎长得挺帅，还是个光头，而且现在是她徒弟。
要是两人之间……
柳如玉摇摇头，走出房间。
女人喜欢脑补，但不代表一定会这么做。
方景炎看着眼前呼吸不平整，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柳如玉，瞬间猜到了什么。
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为了保护慕寒清，他需要抱一根大腿。
而柳如玉正好是他俩的师尊。
“景炎，有事吗？”
柳如玉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身体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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