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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五啊,瞧那个人的模样和架势,怎么看都像是个武林中的人物。咱们可别打错了主意,到时候不但没捞着好处,反而惹来一堆麻烦事,甚至把小命都给弄丢咯!”老四皱着眉头,深思熟虑一番之后,终究还是将心底那一丝丝的贪念压了下去,并好心地提醒了麻五一回。
麻五听到这话,却是满脸不屑,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以为手里拿把破烂剑就能算得上是武林中人啦?告诉你吧,我家闺女还是堂堂峨眉派的弟子呢!可就算这样,老子不照样遭人白眼、受人轻视吗?”
“嘿嘿嘿……麻五啊麻五,你这纯粹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呐!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养活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狠心地把她扔到人峨眉派门口不管不顾。还好人家峨眉派的人心肠好、善良大度,愿意收留你的女儿,要不然啊,你那可怜的闺女恐怕早就饿死街头,重新投胎转世去喽!”提起这件事情,老四对麻五更是充满了鄙夷之情,心想这家伙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够狠心抛弃送给别人,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可言。
“行了行了!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有完没完啊,一直唠唠叨叨地提什么女儿,烦不烦人呐!”麻五眼见着老四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不停地念叨着关于他女儿的事情,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仿佛被乌云遮住了阳光一般。
“哼,我说不做就是不做!怎么着?难道你自己干的那些破事儿,还不准别人讲啦?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四此时也是怒火中烧,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他心想,这麻五平日里做事就不太靠谱,如今竟然还如此霸道蛮横,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好好好,你有种!你不愿意做,老子自己单干,等我赚得盆满钵满、大发特发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嫉妒得眼睛都红了!”麻五狠狠地瞪了老四一眼,然后目光迅速转向正准备离去的陈小军。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如果能跟上陈小军,说不定就能捞到一笔大买卖呢!于是,麻五一咬牙,毫不犹豫地甩掉老四,独自一人急匆匆地朝着陈小军追了上去。
“你这家伙……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我瞎了眼才会劝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老四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麻五会如此绝情绝义。既然对方如此不领情,那他也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只见老四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猛地一转身,用力地甩动着屁股,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家走去,留下一串重重的脚步声在空中回荡。
而就在麻五鬼鬼祟祟地跟在陈小军身后不过短短几十步距离的时候,便被机警过人的陈小军给察觉到了。
这也实在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麻五那蹩脚至极的跟踪技术。起初,陈小军还只是将其当作是一种巧合,毕竟路上行人众多,偶尔与他人同路一段也算正常。
然而,当他心生疑虑之后,稍稍试探性地改变了几次行进路线和速度,结果却发现那个身影始终如影随形般紧跟不舍。
这下子,陈小军终于确定此人乃是有意跟踪自己无疑!并且,通过进一步观察,他敏锐地捕捉到每当自己从包裹里掏出银子用以付账时,那人的目光总会像饿狼看到猎物一般变得绿油油的,充满了贪婪之色,仿佛对他身上的这些钱财早已垂涎三尺。
经过一番细致地探查,陈小军终于摸清了此人的真实目的。只见他目光一闪,迅速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幽静深邃的小胡同。
陈小军脚下生风,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一般,一个呲溜便敏捷地闪身钻入了那条胡同之中。
而一直在后方紧紧盯着陈小军的麻五又岂能甘心让到嘴的肥肉就这样轻易溜走?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拔腿朝着胡同追去。
然而,当麻五心急火燎地一头扎进胡同之后,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竟然空空如也,刚刚还近在咫尺的陈小军此刻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失去了踪影!
“咦,这人跑哪儿去了?我刚才可是亲眼看着那只大肥羊走进来的呀,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没影儿了?”麻五满脸狐疑地挠了挠自己那颗光秃秃的脑袋,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通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难道是遇上鬼了不成?”这个念头突然在麻五脑海中闪过,顿时令他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冒。
要知道,麻五平日里本就是个胆小如鼠、怕事至极的家伙,若不是被陈小军身上所散发出的财富气息迷昏了头脑,给他十个胆子恐怕也不敢如此贸然行事。
如今一想到陈小军有可能并非凡人而是鬼魂所化,麻五瞬间感觉自己的汗毛根根竖起,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你怕鬼?”就在麻五自己一个人战战兢兢、疑神疑鬼地吓唬着自己的时候,突然间,陈小军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毫无防备的麻五一惊之下,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啊……鬼……鬼大王!别吃我,别吃我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此时的麻五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哪里还顾得上分辨眼前的陈小军究竟是人是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窜,瞬间便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恐惧之中。
麻五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对着陈小军拼命地磕起头来。那磕头的频率之快,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地面都砸出个坑来似的。
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气味也随之散发开来,原来,由于过度惊吓,麻五竟然吓得大小便失禁,两腿之间早已湿漉漉一片,尿液顺着裤腿不停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