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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鑫不知道芙谧云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他要吐血了。
钱没用？
要是没用他看她一会用什么东西结账！
芙谧云被聂鑫打扰的完全没有胃口了，她站起来，冷淡的说道：“我吃好了，剩下的不用打包了，我 们走吧。”
聂鑫看着桌子上的空盘子，陷入了沉默：“”
都被你吃完了，还打什么包？
打空气吗？
“若是姑娘不愿意就算了，在下也不是强求的人，这顿饭记我账上，就当和姑娘交个朋友。”聂鑫不想放弃，也不敢逼得太过。
几人给他的感觉都挺危险，若是把人惹恼了，他估计自己不好摆平。
退一万步，生意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聂鑫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的“生意”失败了，但说了这么久的话，怎么也能算半个朋友了。
这顿饭一请，关系不就又近了？
“不”
芙谧云本想拒绝，被司时渊抢了话：“好，多谢聂先生了。”
司时渊知道这个聂鑫，就是个纯纯的生意人，估计来他们包间也就是他说的那个目的。
想用一年全免的代价来换取芙谧云在他们这里吃一年的权利。
可惜，付出不成正比。
若是他再开出点更高的价格，说不定芙谧云就会同意了。
她嘴上说着不在乎金钱，可是有钱赚的时候也是很高兴的。
作为中介的货币，可以换取芙谧云喜欢的宝石，还不用付出别的代价，两人之间的因果就清除了。
这对之前以物易物的芙谧云诱惑力不小。
以前想要得到漂亮的宝石，总是要她拿出一个差不多的。
可是龙贪财的属性代表着这种行为带给芙谧云的心痛并不少。
贪心的龙总是想拥有所有的宝石。
换成人类的话，谁不想拥有世界上所有的钱呢？
司时渊暗忖，据说聂鑫以前的行为都是互利共赢的，可能现在年纪大了，对钱财看的格外重，出手就小气了些。
不过这些都和芙谧云他们没关系了。
谈不成的买卖，没必要放心上。
一群人都是对钱不怎么在意的人。
聂鑫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落在身旁的手指捻了捻。
“我刚刚的行为很小气吗？”他像是在问旁边包间的服务员，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生意谈不拢的原因他当然知道，就像司时渊所猜测的那样，他现在年纪大了，对钱总有种放不开的情感，总是想拥有更多的钱财，到自己口袋里的钱花出去，就跟割了肉一样。
所以到几人走也没舍得加价。
旁边的服务员不吭声。
大老板的决定，哪里是她这种小角色能插嘴的？
虽然她也觉得这次是大老板小气了点。
五成看起来多，可是那不过是商品的价格，成本价她这个小角色具体没数，可是大体还是有概念的。
说不收钱，确实小气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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