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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孙树人，孙小八换上夜行衣，从书房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他要验证一件事，哪怕有风险，他也必须弄清楚。
他在孙道明书房的窗户外向内张望，书房内果然没人。
窗户没有关，他轻易就进入到书房。观察了一番后，确定没有异常，按下了书桌下的机关按键。
书架向两边移开，漏出了一扇门，他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门里。
一切和他预料的一样，地下河上停泊的那艘小船，以及划船的人，果然都不在。这说明孙道明进入到这里，坐上了小船。
地下河右边的岸边，青石铺成，可供两人并排行走，孙小八略作思考，决定顺着地下河方向探索一番。
他的速度极快，只留下一道残影，不多时就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前方停了许多船只，灯火通明。
不少船夫都站在船上等待，彼此都蒙着面，没有交谈，没有人出声说话。
有的船夫掏出酒壶往嘴里灌上几口，或拿出肉干啃食。更多的却是一言不发，默默的抽烟。
这有些麻烦，孙小八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出现，来个全部杀光。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可能是地下河的中心地带，四通八达，有多条河道，都通向这里。
一名船夫可能是想方便，于是划着船，驶向了一条河道深处。
孙小八忙绕到这条河道，跟了上去。
这些船夫境界都不高，偶有人发现异常，也只当是一阵风吹过。
这名船夫裤子刚脱了一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孙小八快速换上了船夫的衣服，把船夫的身体，慢慢放进了水中。
至于会不会淹死，早在落水前脖子就拧断了。
他不会再做圣母，从来就没有什么滥杀无辜，必要的杀戮，别人的性命不重要，自己的性命才珍贵。
他可以把人打晕，但晕倒的人，随时都有可能醒来。哪怕用绳子捆绑，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脱逃。万一突然醒来喊人，那乐呵可就大了。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乖乖闭嘴，停止反抗，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不会再心软了。
水面一阵波澜荡漾，突然大量的鱼冲向了那名船夫，瞬间把他的身体撕裂，争抢着鲜美的人肉，河水诡异的变成了红色。
孙小八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倒不害怕这些鱼，只是一想到这么多鱼围着自己撕咬，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划着船回到了停泊处，四周的船夫扫了他一眼，并没有人因为听到了鱼群翻滚声，发出质疑。
鱼会吃人类的粪便，在鱼眼中，这可是高蛋白的美味营养品。
所以，其余船夫认为他可能是去大解，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孙小八想要上岸一探究竟，奈何岸上有戴着面具，造型极其狰狞的高手站岗。
孙小八倒是有把握杀死这些高手，可一旦动手，难免会发出声响，打草惊蛇，他只能等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群披着斗篷，戴着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一位个子不高，戴着小丑面具，两鬓有些发白的黑衣老者，跳上他的船示意道：“回去。”
地下河有多条河道，每一条河道都通往不同的方向，孙小八哪知道往哪划。
可他毕竟狡诈如狐，人的习惯很难改变，会不经意间暴露许多事情。
那名船夫不太可能跑到别人的河道方便，所以往这条河道划，大致上不会有错。
此时船夫的尸体已被啃食干净，河面恢复了平静。
不过，隔行如隔山。划船算不上多了不起的技术，但也不是随便上手就能和老船夫一样熟练。
“怎么回事，马克，你划得船怎么这么不稳，速度还这么慢，出什么事了？”
坐船的人明显起了疑心，开始观察起孙小八的身形。
一个人无论身材再相像，身边长期接触的人，还是能发现区别，孙小八知道，他藏不住了。
小船突然炸裂，他一腿扫向了老者的太阳穴。
这里已经离刚才的地下河中心处，有相当一段距离，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对方不可能逃的掉。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骷髅会作对，你出现在这里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