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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壮汉均是穿着短裤、浑身肌肉勃发之人，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李智猜测这四名被控制的异能者大概率都是偏向体质异能。
毕竟这世道身材瘦弱才是主流，长这么壮实的除了家庭格外富裕的，就只有是体质类异能者了。
而接下来江九疑的动作也证实了李智的想法。
“全力施展，抓活的。”
江九疑将手中的兽头拐杖用力一跺，四道灰白夹杂的光线从兽口射向四名壮汉额头的纸人。
四人抽搐一下后，全部激发了各自的异能。
一人双手巨大化，一人肌肉化为灰色岩石，还有一人浑身上下生长出尖锐的骨刺，最后一人则是身体膨胀一圈的同时还在体表分泌出了恶心的绿色黏液。
同一时间，江九疑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这操作对他来说也是有一定的负担。
李智明白，这是纸斗术的第二个缺陷所在。
纸斗术要么选择全力精细化操控一个傀儡，要么选择粗犷控制多个傀儡。
而每多控制一个傀儡，又会多增加一分精神负担。
这就决定了普通战斗中，江九疑会偏好控制那种智商低、肉体力量强的异能者或者异族作为傀儡，毕竟精神力弱，好操控，数量多也方便群攻拿下。
这四人块头大，攻击也是势大力沉。
就算李智强化过两次身体，真要是挨了一下怕是也不好受，毕竟他终究是个施法者，而那几个壮汉的攻击又都是全力而为。
事实上面对四人的围攻李智根本不慌，正因为四人块头大，他们攻击间隙不仅大，而且还得注意不要攻击到了彼此。
这无疑给了李智更多的发挥空间，脚下踏着游龙步，让四人根本碰不着他。
最麻烦的或许就是那个黏液人了，恶心是一回事，重要的是那黏液不仅有一定的腐蚀效果，还臭得要命。
要不是游龙步必须配合呼吸节奏来，李智甚至都不想呼吸了。
轻松之余李智抽空扫了眼四人的人物卡，发现不过都是白色的潜力等级。
能觉醒一个异能都算是幸运的，异能阶位最高也就是一阶，让李智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手。
这也正常，一次性操控四个一阶异能者已经让江九疑吐血，再加数量或者高一些等级怕是能让他重伤。
此外，李智还在人物卡的姓名栏背后发现还新增了一个【控制】状态，倒是让他比较欣喜。
命运之眼的功能似乎一直都在调整增长，这让李智对完全体的命运之眼抱有更大的期望。
左闪右躲的场面虽然看似凶险，但是李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江九疑身上。
他根本不相信这四个垃圾就是江九疑的底气。
不过不管江九疑是怎么考虑的，李智都不会坐以待毙。
在他的有意引导下，战场不断向着江九疑的方向靠近。
称不上祸水东引，纯粹是李智想直接对江九疑的本尊出手。
没错，这猫脸人就是江九疑的本尊，而非他附身的傀儡。
如果是傀儡的话，命运之眼可不会显示人物卡信息，这点在江九疑操控秦香时已经得到了证实。
至于一直很谨慎的江九疑为何会显露出真身，按照李智的推测，不外乎要么是对李智轻视，要么就是他有恃无恐。
恰好，李智也是一个有恃无恐的人。
“嘁，真是一条滑溜的泥鳅！还是让我来对付你吧！”
李智发现江九疑的目光从苍老浑浊变得炯炯有神，丝丝血色从眼角溢出。
“不对劲！”
李智陡然停住前进的脚步，侧向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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