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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震无奈一笑：“她穿了，勒进了肉里。”
小巴昂起蛇脑袋，直勾勾的盯着陈震：“为什么要勒进肉里？”
陈震被问的无言以对。
不回答吧，又怕她一直问下去。
便敷衍道：“她太胖了，内裤不合身导致的。”
“哦。”
支棱起的小蛇脑袋在风中摇摆，就像小巴的思维一样跳跃。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看到新鲜事物，总会莫名其妙的去思考。
简单来说，就是感觉在长脑子了。
这不，她从陈震的话中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所以我把胸部变大后，再穿大娘的内衣会感到胸闷，也是因为不合身导致的？”
陈震汗颜，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对比两人身材。
如果把一人比作成苹果，那么名外一人就是蜜柚，不是合不合身这么简单。
他无法通俗易懂的解释清楚，便给出建议：“那按照你大娘的尺寸变化，不是可以解决问题吗？”
小蛇弯曲着脑袋，看向蛇体：“不行，太小了，匕首会漏掉。”
陈震听着她幼稚的话语，突生伤感。
闭上双眼，去感受体内的仙宫。
云雾缭绕中，再也找不到那根棒子的影子。
长叹口气后，低沉道：“那就把匕首别在腰间吧。”
小巴察觉到了陈震的情绪变化，下意识把陈震的脖子缠得更紧，小蛇脑袋抵进陈震眼睛。
她看到了眼眶中的水雾，心脏仿佛被刺痛了一下。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如意无故消失的时候。
她伸出蛇信子舔了舔陈震的眼睫毛，轻声道：“你为什么伤心？”
陈震欣慰的笑了笑：“见你有所成长，所以我很开心，有时候开心也会流眼泪。”
“原来是这样，开心也会流眼泪。”
小巴记住了，收紧的心脏舒展开来，声音也变得欢快：“那我还要成长，让你更开心。”
陈震目光炽热，像是两个燃烧的暖炉，复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杀神和影子的言行，其实都是他复杂内心的映射。
更加纯粹和果敢。
丢掉身上的包袱，他会成为其中的任何一人。
“你好像不是开心，你在骗我？”
小巴读不懂复杂表情，但陈震的眼神却让她感到不安。
“小巴。”陈震顿住，神情犹豫不决。
“嗯？”小巴跟着静止，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片刻后，陈震心胸开阔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宠溺地看着那条石化的黑蛇，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你以后要听杀神的话，可清楚？”
小巴虽然不解，但陈震只要开口，她都愿意服从。
可是，杀神是谁？
陈震见她呆呆地不作声，猜想估计是没有记住“杀神”的名字。
便模仿揭开面具的动作：“另外一个我，手里拿着巨斧。”
小巴恍然大悟道：“哦，很凶的陈震。”
陈震哈哈大笑：“对，就是很凶的陈震，你以后一定要听他的话，清楚了？”
“清楚了。”小巴乖乖答应。
这个陈震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