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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财帛动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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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女撇了撇嘴，她在灰雾降临之前还是在读书的学生，当然对这句话不陌生，说道：“总结的好。”
“至于你，你确实印证了那只兔子的话，是个煞笔。”
“根据毛时正的猜想来说，你是陷入“杀羊”的执念。但是我当时就觉得这个想法是扯蛋，我问你，咱们有深仇大恨吗？”
“没有。”陈树回答的利索。
“这不就是了，所以你就根本没有动机说对我的羊产生什么“执念”，要知道，执念的产生条件可是极其严苛的。”
“所以，姐，执念是个什么玩意？”陈树问道。
“”
牧羊女沉默了片刻，再开口道：“你知道的变异的形式吗？等等，你不用回答，你肯定不知道。变异通俗来讲就两种，不算上那些科研人员研究的乱七八糟的方法，稳定的就两种。”
“第一种就是你自己这种情况，你应该是机缘巧合杀了只兔子吧，然后喝了兔子的血就莫名其妙的变异了吧。这种是最常见的，也是危险系数较高的一种。”
“第二种就可能发生在你未来的儿子身上，不过考虑到变异者一般寿命较短，你应该看不见。而且这种变异形式已经魔改了，这是当年卫星还没被彻底遮蔽的时候，全国公布的官方资料，大概就是没必要等待变异者的子嗣，将变异者的部分携带变异物质（变异因子）的血液注射或是直接全身换血也能达到类似血脉传承的效果。”
“然后执念，这个东西很特殊，就拿我知道的来讲吧，毛时正的资料也是公开的。”
“就拿他举例吧，执念通常只在大悲情绪和绝望之中产生，类似毛时正当年跟车的车队除他之外都死了，他的绝望应该是占据了他的全身心的，所以据他自己说，他脑子当时就一个念头——杀了那些变异的生物，应该是变异狼。这就叫执念。”
“然后“执念”产生和你的精神世界崩塌很类似，我自己的想法是人类的精神世界就是囚禁这些变异生物的牢狱，我们一般情况下是要打压这些东西的，不能让他们吞噬我们的理智，否则就会让他们取代我们的神志，嗯，很类似你前面的乱杀乱砍一气，不过那是没法恢复的。”
“产生了执念则不同，产生了执念是你主动向着自己精神世界的变异生物宣战，执念消失，就证明你赢了，也就是说你可以“窃取”更多的变异能量。而理智也可以恢复。”
“在我这，我管这个能量的来源叫“窃取”。”
然后牧羊女有些牙疼的看向那边明显正常的小兔子。
摇了摇头，想了想自己精神世界深处好像也有一个一样人畜无害的老山羊。
接着讲到：“但是你跟上面的都不一样！”
陈树有些茫然，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忌讳
牧羊女有些咬牙切齿的讲到：“就变异者来说，你觉着我们都是怎么确定强弱的？”
陈树刚准备阐述自己的见解就被牧羊女挥手打断。
“你说的一定不对，所以我说。”
“变异者也是分层次的，一般来说连自己的精神世界都无法感受到的，只能小范围改变的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件的就是最弱的，一般和常人没啥区别，这样的老爷子咱们地下城不少。”
“都是当年那个输血造变异的方法出来以后造成的，一区里面说是变异者聚集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人。”
“至于你 ，应该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否则你也不可能认识那小兔子。”
“你这种情况就是一级变异，假设你对于变异能量可以熟练的运用，例如将变异的某种特性无限制的放大增强，或者你可以完全碾压自己精神世界的变异生物，那么你就有了晋升的资格。”
“当然，这种晋升是由自己决定的，也就是没人确定你能不能成功，失败了直接爆体而亡的比较多，像你先前那样还能活蹦乱跳一阵的纯属你体内的那只小兔子有些特殊。”
“至于晋升的具体操作就是类似你之前的离谱操作，直接吞食自己的血液，甚至是还没有流转开的纯正变异兔子血和着你自己的血。”
“一般来说，晋升不仅仅要在别人的监视下进行，也要有药物辅助，你这样胆大包天的绝无仅有！”
“所以你直接跳过了一整个步骤，你知道吗？”
陈树这次有些清楚了，自己等于说是刚学会走，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就在跑了
类似想吃一口牛肉，甚至在牛还在跑的时候，陈树就张大嘴巴咬在牛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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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树的心里面也有个问题，假设以毛时正的经历作为产生“执念”的依据那是不是就说明了自己也有可能产生了执念！
因为自己在陷入那种有些癫狂的状态的时候，很明确的听到了耳朵有个近乎撕裂的声音一直在呐喊着：“杀羊”。
但是陈树转念一想，还是接受了自己有点脑残的事实，因为这种行为尝试的人基本都死了，说不定是副作用呢？
涉及到这种层次的问题，谁都打不了包票。
牧羊女看着陈树好似理解了的样子，又看了眼陈树那边现在情况还算可以的精神世界，于是开口道：“那你现在怎么想的？总不能一直在我这里吧。”
陈树摇了摇有些胀痛的脑袋，一时间接受了过多不是常人认知范畴以内的东西，陈树接受起来还是有难度。
听到了牧羊女的问话，陈树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姐，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假设没有你直接临时缔结了咱们俩的精神世界，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对吗？”
“额，差不多，可能会有奇迹吧。”
陈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然后起身道谢道：“谢谢救命之恩，我那边的情况我要和小兔子商量一下后，就应该能回去了。”
看着陈树说的真切，牧羊女也没有太过紧逼，反而是又拿出许多可以化成精神力量的食物，招呼着陈树多吃一些。
谁也不能保证陈树那个现在看起来还可以的精神世界是否真的可以承载下来他。
所以尽量多吃一些，维持修补那个精神世界是现在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