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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外灯光柔和。
在昏黄的光泽中，一道身姿欣长的少女身影缓缓走来。
她瞳眸灰白，气质如幽，一张精美的脸颊看不出半点瑕疵。
同为灰白的长发随意零落着，在夜幕内，这一抹精致的灰，仿佛将她与世界做了区分。
精致而独特。
“沐灵……前辈。”
见得来人，林明也是连忙站起身来，有些惊讶的开口。
如果连嘉嘉找他是可预料的，那么换做沐灵的话，就相当让人意外了。
“沐灵，这么晚了，出来散心呢？”
见得少女，连嘉嘉神情微微收束，而后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她摇晃着杯中的咖啡，一只小手紧紧拽着林明的衣角，像是害怕他被抢走一般。
少女并未回话，只是朝连嘉嘉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随后，她转而看向林明，目光幽深，不见渊底。
这视线让少年有些紧张。
“前辈刚才所说……”
“字面意思。”
少女淡声道。
“我打算收你为徒，关于你的情况，我最清楚，也能给你提供最适合的教学引导。”
闻言，一旁的连嘉嘉顿时撇了撇嘴。
“林明，你可想清楚了，我才是先来找你的那个，至于沐灵说的那些……哼，她能给的，我都能给！”
此时，林明被俩女夹在中间，一时有些尴尬。
“连嘉嘉前辈，林明情况特殊，由我来执教会更适合。”
沐灵看向女孩，轻声说。
然而，对于少女那柔软的态度，连嘉嘉可丝毫不买账。
“适不适合，你说了可不算，你前年才当选作战员，到现在还没有带过徒弟，毫无经验可言。”
“再说了，林明可是我先看上的，而且他已经答应认我做师父了，对吧，林明！”
女孩话语连珠的说道，末尾，她看向少年的眼睛，小脸满是笃定的笑容。
林明嘴角轻抽，他能清晰的看到，连嘉嘉眼中那略带警告的意味。
“呃……我想说几句，行吗？”
迟疑了半晌，他避开问题，说道。
这让连嘉嘉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沐灵则是目光平淡，微微点头。
“那就听听你自己的意见吧。”
她说。
林明将那作怪的小手抓住，而后牵到一边，缓缓说。
“我没有你们想象的优秀，事实上，我底子很差，没有天赋也没什么特别的能力，这次小组赛之所以有此表现，完全是因为袭击当晚，我近距离接触过x纯晶，从而提升了一些实力。”
“这实力不稳定，也许哪天睡醒后就自然消失了，反观两位前辈都是s级作战员，找我这么个差劲的学员……是不是还得慎重考虑一下。”
他话语真诚，墨眸不见丝毫避让之感。
因为这就是林明的真实想法。
直到现在，他对于暴涨的实力还有着一分不真实的感官。
与其到最后让人失望，倒不如直接坦明。
夜晚的风轻拂街道，气氛微微沉默着。
林明开口后，几乎肉眼可见的，连嘉嘉脸色黑了下来。
“你再胡说些什么？”
她冷冷的开口道。
这态度的前后变化之大，让林明有些意外的偏过头去。
连嘉嘉左眼散放着淡金的微光，隐约可见一丝恼怒。
“林明，你可能误会了，我找你，完全不是因为你自身实力问题，而是你有着你自己都不曾知晓的重要性。”
沐灵此时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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