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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自山巅缭绕，清风拂过，阳光正好。
林明来到作战指挥中心大门前，调整了一番心情。
昨晚，他并未接受沐灵或连嘉嘉的收徒邀请。
的确，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但在没搞懂自身情况之前，他不想潦草的做出决定。
“程指挥让你明天去作战中心找他，中午十二点。”
“另外……收徒的事情请尽快给我答复，时间不多了。”
昨晚沐灵的话回荡在耳边，林明依稀记得少女的目光。
带着一分……失意？
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够果决的态度吧。
走进作战中心，大厅内，正有着不少工作人员忙碌着。
他们多数身着军装，也是国家从各个军队部门抽调来的。
从理论上来说，灵能研究中心是一个团级单位，但那是规模，论重要程度其他单位自然是无法相比。
“林明？”
刚走进不久，一道声音便唤住了他。
视线望去，是一位身着常服的女性军人，军衔为上尉。
“是我。”
见状，林明也是连忙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程度长官的助理，现在由我带你进去。”
女助理点头道，也没过多解释什么，带着林明朝作战中心内部走去。
他们路过多个办公室和房间，直到来到三楼一处金属门前。
“总指挥办公室……”
林明瞟了一眼房间门牌，而女助理已经用门禁卡将金属门开启。
伴随着铿锵一声，房间内的陈设顿时映入眼帘。
这是一处宽敞的室内，通体采用金属构造，天花和墙面涂成了雪白色，地面则是半透的玻璃。
在房间中央，一个宽大的个人办公桌摆放着，在桌后，程指挥挺拔的身影正背对着二人。
“长官，人已带到。”
女助理朝着屋内喊道，而后看向林明。
她朝少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则转身离去了。
林明平复了一下心情，朝房内走去，而金属门也在此时铿的一声关上。
“你来了。”
低沉的声音传来，程度转过身，冷峻的脸庞微带一分笑意。
“长官。”
林明微微点头，刚欲敬礼，却是被程度挥手打断了。
“别拘谨，这次叫你来，不是上级对下级，是朋友之间的。”
后者说道，而后指了指沙发。
见状，林明也是走过去坐下。
“呵呵，这次小组赛，你的表现我已经看过了，很不错。”
程度来到沙发前的主位坐下，笑着说。
“长官过奖了……这份实力，并非来源我自己。”
林明微笑着摇头道。
闻言，程度瞟了少年一眼，目光略含深意。
“无论力量来源是何，能将之掌握，那就是自己的。”
他说。
“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学习和复制，把观察到的事进行设想和创新，就拿灵能来说。”
“这本也不是人类能接触的力量，只是因为次元引擎的开启，让我们有了这个机会。”
“这一切本不属于人类，但最后我们还是将之掌握了，那这就属于我们了。”
程度缓缓说，这番话，让得林明一时哑然。
说实话，他对这方面事情还没进行这种深入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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