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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常清,果雨都坐在沙发上仔细想着各种办法,但是三人一筹莫展。老教授无奈的笑着说:“我干了大半辈子的科研,都没遇到现在这么困难的事。”
外面,游行人群更加激动,一些人开始向台阶上冲。安保人员大声呵斥人们让他们向后退,游行队伍也大骂安保人员,双方的矛盾越来越激化。
突然,几声枪响划破天空,一名安保人员看到游行人员要冲上来,他吓得扣下扳机,将一名群众打死了。
孙上校立刻示意战士们放下枪,不要轻举妄动,游行队伍先是冷静下来,接着炸开了锅,群众更愤怒了。
安保队长的对讲机响了,他听到命令后立刻放下对讲机说:“所有人注意!目标,前方人群!准备扫射!”
安保人员把弹夹全部备好,几个人从市政府里搬出一挺重机枪,他们给重机枪装上弹链,等待着开枪指令。
群众看着十几挺机枪瞬间安静了,他们愤怒的看着安保人员,手里依然举着各种标语。一个年轻人走上前,他举着一个老人的画像,带着一个徽章站在最前面,挺着身子看着安保人员。
孙上校看见后说:“警卫排,给我上!拿着枪和盾牌挡在群众最前面!什么东西,就知道欺负老百姓!”“是!”
警卫排迅速挤到群众最前列,他们也拿着枪指着安保人员,后面的坦克也调转炮口指着政府大楼。
常清说:“让老人家好好看看这一切吧!看看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看看后面的人都干了些什么,都对群众做了什么!”
“孙上校,你要干什么!炮口你不指着暴民指着我们干什么!你……”“你可闭嘴吧!你是想试试125毫米的炮弹结实还是你的大楼结实嘛?!”
“行!姓孙的!有你的,走着瞧!”战士听到后说:“旅长,不要紧吧?”“哈哈,不要紧,谁没个后台啊?”
安保人员和战士们互相指着对方,现场十分安静和紧张。一名战士走进茶馆,他把常清叫了出去。
“孙上校,您找我?”“常清啊,要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常清开玩笑说:“我可是知识分子,还有点小资作风,有局限性和软弱性,妥协性,这局势您问我?”
“哈哈哈,快说吧,我想想听听你的点子。”“我的建议还是,尽可能把群众先安全撤回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能吃上饭,活下去!”
“可是,这不好办啊!”“军队有生产建设的部门,不是嘛?旅级别也有吧?好像,最新的法律也没规定规模什么的吧?钻个空子嘛,对吧!”
孙上校听后笑了笑说:“那,那我这队伍怕是要有上万人了,哈哈哈。行,是个办法,符合要求,也能救人,兵源也不愁,群众还能自发形成强有力的组织……行,好!就按你说的办!”
常清找来老教授,老教授和孙旅长聊了聊同意了这个办法。老教授进入人群中找来其它几个代表商讨了一会儿,不久,游行队伍开始撤走了。
孙上校看着被打死的群众和死者身旁的家人说:“给他家人抚恤金,他们现在是“战士”了!”旁边的战士说:“旅长,钱应该要给的,但是这笔钱最后应该大楼里的人出吧!”
孙上校说:“你们放心,最后肯定要算到对面头上。”几名战士和心理医生走上前,他们一边抬着死者的尸体放到车上,一边安慰着家属。
市长从楼上的窗户咬着牙看着下面,孙上校看见市长后,他来到坦克前拍了拍炮管,然后冷笑了一下。
晚上,常清回到宿舍,他心情很不好,倒头就睡了,梦里,他又梦见了老人。老人和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常清走到他的身边坐在台阶上。
“您今天都看见了吧,现在已经是这德行了,他们肯定让您失望了,失望透顶。当然,还是有一些人一直在为百姓办事,希望他(她)们未来能平平安安的。”
“不过,他(她)们的力量太微薄了。就这样吧,该来的总要来的,历史车轮向前进,谁都跑不了。”
老人慢慢走下来和他说了一些话,常清听后使劲点了点头。“知道了,您放心,民为本,亘古不变的道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