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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岁安眼里带着让人心碎的情感,原来俊秀的面容消瘦,原本还带着少年的朝气,仅仅是一年的时间,他好像摆脱了稚嫩,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伸开手想要去触摸她的脸,他以为这又是痛到极致产生的梦境。
实在是他以前无数濒临死亡的时刻,大脑就会构造出江初月的模样去麻痹痛苦。
明故安身体撞上栏杆上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竭尽全力伸手,他在在嘶吼,想要抓住江初月。
他的肩膀撞上明岁安,疼痛让明岁秋风知安有一刻回到现实,恍惚间他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是真正的、可以触碰到的的人。
明岁安颤抖着声音,像是最温柔的春风 他又喊了一声:“是,姐姐吗?”
江初月抓住他的手:“是。”
她的喉咙沙哑,看着眼前的变了很多的男孩,她的精神力温柔地触摸他的脸颊,说:“抱歉,我来晚了。”
旁边的明故安不耐地想要吸引她的注意看,把栏杆撞着砰砰作响,江初月看着他身体密密麻麻的伤痕,她的心尖密密匝匝地疼。
她打开笼子,明故安已经蓄势待发扑向江初月,原本的黑发变成阳光的颜色,耀眼得像一团金色的火焰,
他没有做出攻击性的行为,只是紧紧地抱着江初月,在她的脖颈间眷念地磨蹭,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呼噜声,但渐渐变成痛苦的嘶吼,江初月感觉到湿意,明故安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他像一只走失离家的家犬,终于找到了心爱的主人。
江初月摸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明故安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闻着安心的味道,他疲惫的精神和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她的身上睡过去。
江初月轻柔地把他放在地上,明岁安才敢依偎在她身边,柔顺的兔子耳朵一只竖立着,另一只则是一半耷拉着。
因为有了公兔的基因,他也有一些兽类的行为,他想对着江初月绕圈,这是一种求爱的信号,他想要吸引江初月的注意力,让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姐姐”一声声缱绻地喊,要确定她的存在。
现在情况危急,江初月还是先把他们准备藏在安全的位置。
明岁安拉着她的手,不想和她分开。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害怕再一次见不到主人,扯着江初月的袖子呜呜叫唤,生怕这个人再从眼前消失。
江初月看见着他惶恐不安地绕圈圈、湿漉漉的眼睛,最终低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说:“在这里等我,我带你们回家。”明岁安正睁大眼睛,像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他也发觉得现在是他临近死亡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越发不想离开她。
可还是松开她的手,点点头,只是眼里的光暗淡下来,整个人笼罩一股无法言喻的绝望,他知道,她又要消失了,就像以前千百次一样,就连头上乖巧的兔耳朵都全部耷拉下来。
江初月叹气,看着就算在睡梦中也流着泪的明故安,和安静到死气的明岁安,叹了一口气,巨大的精神力冲刷着他们的脑海,他们的精神力没有一点反抗,顺从地接纳她在里面畅游。
接着在里打下一个坚固的印记,这代表着,只要他们活着一天,就只能是被江初月掌控者。
明岁安欣喜地想:他、他们成了她的所有物?
许久没有说话,他只能发出简单音节,磕磕绊绊地说着:“回来,等、你”
他指躺在地上的明故安,意思是他们等着她。
“嗯。”江初月回答说。
她向着漫天炮火中走去。
夜枭看着他们,映照着火光的墨色眸子里晦暗不明,他嗤笑一声,面上带着嘲笑对着奥蒂斯说道:“你看,遇见了她的小情人,眼里还看得见你吗?”
奥蒂斯没有理睬他,转过头,抱着手臂不看他。
但他握紧的手还是泄露出一丝不平静的谦虚。
在墙角的雾明静静地看着,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