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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毛看到俩人举枪,心里一阵发毛。“走,放松点。”林立拿着手枪在他背后,推了他一把。
绿毛顺着向前走出,“啊哈哈,两位兄弟,是我,自己人。”
两个门前守卫,向前走了两步,眯起双眼,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你小子,怎么就你一个回来。”
“嗐,二狗哥不是还要守村口嘛,让我先押两人回来。”绿毛转身指了下身后的林立和赵伍。
“来,兄弟,整两口!”绿毛递上两根华子,两守卫把枪放下,背到身后,接过了烟。
其中一名守卫,三手指捏着烟屁,在鼻底过了一遍,闭着眼深吸了一口,“你小子,可以啊,哪来的。”
“四爷赏的,我都没舍得抽,来。”绿毛拿着打火机,凑上去,给两人点了烟。
“进去吧!”一名守卫,按了下手上的摇控器。
上面全是尖刺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了。据绿毛说,这大门,还有围墙上的铁丝网,都连接有报警器线路,一旦有人硬闯就会触发警报。
绿毛一手牵着两绳子,另一端虚绑在林立和赵伍的手上,见大门已打开,绿毛牵绳往前走,林立和赵伍跟在后面。
林立和赵伍,经过两守卫时,两守卫还在吸着华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变化。
突然,寒光一闪,林立和赵伍,两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短铁棍,照着两守卫后脑一敲。
咚咚!两声闷响,两守卫就趴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手里还叼着华子。绿毛见状,俯身捡起,深吸了一口“别浪费了。”这烟还是林立中午在山庄捡的。
还在巷子口的赵肖宏几人,见林立得手了,就往大院门口赶来。
等几人走来,赵伍已经把两守卫还有绿毛给绑上了,几人帮忙,把两守卫藏到了院内花圃的角落里。
让绿毛小混混带路,林立众人准备往里潜入,留下了赵伍的两个兄弟,在门口装守卫望风。
众人成一纵队,压低身形,顺着院墙,向别墅大楼前进。偌大的花园院落,并没有发现人,往前走了三十多米,摸到了别墅墙根下。
林立侧着身子,从大厅的侧窗瞄了一眼后,蹲下来,向众人比了三根手指。表示里面只有三个小弟。
不确定其他房间还有没有人,林立让绿毛继续发挥余热,张泽良用枪在侧边对着他,让绿毛从正门进去打招呼。
“嗨,兄弟们,就你们仨在这吗,四爷呢?”
大厅内正在收拾物资的三个小弟,被吓了一跳。
“艹,你特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名小弟刚放下了一包大米,“四爷带着兄弟们,开村民大会去了,就我们在这干这累活,快过来帮忙。”说着又和另一名小弟去抬起一包大米,往一边的房间里搬。
绿毛回道,“你们就知足吧,老子还在外面蹲了一天呢。”说着就往大厅里走。
此时两名抬着大米的小弟,已经进了一旁的房间。
林立,赵伍,两人从侧窗爬了进去,蹲着身子,早已绕到了沙发边上。
大厅内还剩下的一名小弟,蹲着抓住一包大米,正想与绿毛抬起时,忽觉脑后一阵凉风,林立在身后给了一闷棍,直接让他趴在了大米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林立,赵伍,又悄无声息地,守到了储存物资的房间门口。
等两小弟放好大米出来时,又是照着后脑一闷棍,只见两小弟,双眼翻白,随后一闭,倒头就是婴儿般的睡眠。
解决了大厅里的小弟后,赵肖宏几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我艹,这么多物资?”看见这一屋子的物资,张泽良眼都大了。
张羽盈兴奋地走到一边,在饼干堆里翻找了起来,接下来,又一脸失望,没找到什么好吃的,只是拿起一个老婆饼,吃了起来。
随后张泽良,赵伍找来绳子,把三个小弟绑了,关进了房间里。
赵肖宏揪起绿毛问道,“地窖在哪?带路!”
“大哥,别动手,从后面厨房可以进去,我带你去。”绿毛起身,准备带路。林立又问道:“这里平时还有什么人?”
“哦,还有个煮饭的保姆,可能在厨房。”绿毛突然想了起来,还有个女保姆。
林立让张泽良守住楼梯口,以免楼上还有人下来,张羽盈和叶晓雪留守在大厅。
赵肖宏让绿毛在前面带跟,林立和赵伍跟在后面,四人向地窖出发。
四人经过走廊,来到了一个近二十平方的大厨房,里面并没有保姆的身影。
“那边有个侧门,后面是一个储物间,地窖入口就在储物间里。”绿毛指着一旁的侧门低声说道。
林立拿着手枪,让绿毛去开门,吱!门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只是听到翁翁的发电机声,发电机就在储物间外面。
林立反握手电,抵在持枪手下面,往里探查,里面依旧没有保姆的身影,随后让绿毛进去,指出地窖入口。
“这,就是这里。”绿毛没有做声,只是张嘴做了个口型,用手指着角落。
在角落里,有一块地毯被掀开一角,地面上赫然有一个入口,封口的木板门还半撑着,里面竟透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赵肖宏心里咯噔一下,蹲下身子,轻声打开了木板门。
林立让赵伍在上面看守,把绿毛绑到了另一边的货架上,口中塞上了布条。
木板门下方是两段木梯,入口不大,又有转角,一时看不清里面情况。赵肖宏缩着身子爬下了木梯,已到了木梯转角平台。林立持枪,跟着向下探去。
赵肖宏经过转角平台,往下走了几步,蹲下身子却不动了。
刺鼻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隐约还有水滴之声,林立随后到达平台处,往下探了两步,猫着身子,向里探查,这一下不禁瞳孔大震。
一个二十平左右的地窖,出现在眼前,天花板上吊着个白炽光,发出暗弱的光芒,因为电压不稳,还时时闪烁。
中间一张长条木桌,桌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一个女人,背对着木梯方向,站在桌前,女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向下看时,地上竟放着一个大钢盆。一条血流,从上而下,渐渐缩小,由血柱变为了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