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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孤独之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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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之先沉浸在音乐中的样子确实让人着迷。

他有着柔和的面孔,缺失的左耳垂让他清秀文弱的脸上泛出了野蛮的力量。他被拥趸们称为疯狂的一只耳。他以一己之力点燃了这个边陲小城的音乐热情。在县城唯一一个迪厅里面,他就是那个全能的魔法师,闪耀的灯球照耀的地方就是他的霍格沃兹,他总有办法将喝醉的人带到一种癫狂的状态,让他们痴迷地摇晃着兔子和小鸟。

在那个黑暗的地下世界,他带着所有人发泄,带着所有人摇滚,带着所有人用酒精或者别的什么麻醉生命。他和他们一会儿生一会死。光之流萤,破茧而生,仿佛这个世界本是亮茫茫的一片,黑暗才是光。

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毕业于内地五线城市的一所音乐院校,他称自己充满塑料质感的音乐是拙朴的表达,是生命本真地呐喊。有人说有种塑料音乐超越其音乐本身,有着歌者无法感知的伟大。我摊牌了,塑料音乐就是《我的拖板鞋》,歌者就是庞米郎,有人就是塑料音乐的发扬者六条人的某位。

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的心菩提在宇宙,但他的肉菩提还是想在地球上闯出名堂。很多年前,在青葱岁月之际,他参加了z国最火的音乐选秀节目《z国的好声音》。通过海选之时,他似乎看到了音乐殿堂的大门已经向自己敞开。那扇门的背后是广袤的宇宙,是十二宫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的星星,就像知名神祇黑天张开的大嘴里满是星辰。然而,正式选拔时,却没有一个评委为他转身,甚至在节目正片中,自己所有的表演都被剪掉。后来,他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口中得知,他的音乐被专家哪有鸟定义为庸俗堕落,俗称靡靡之音,俗话说叫狗屁不通。我对哪有鸟心存敬畏,这本书估计会有同样的评价。不过可喜的是,我和哪有鸟穿着一条裤子。哪有鸟骂我的书和我骂它是一样的,如果它不介意,我们可以握着手互道同喜同喜。俗话说,作品完成后,作者便没有权威解释权,所以我完全有权利和哪有鸟一起痛骂我的作品,谁也拦不了我。呸,这个麻瓜,写个逑!但现在我还不会,除非这本书能写完,不然我还是会爱着她,它也不会成为哪有鸟的抨击对象。

夜空亘古的星光,都是或曾是太阳。夜空亘古的黑暗,都是或曾是太阳。

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唱个寂寞。

之后,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回到了他的家乡塔克,将不被理解的寂寞和孤独写进了歌里,用便秘三天的激情在塔克唯一的迪吧里嘶吼。他像一只灰狼,带着每一只小鸟和兔子咆哮。他是一只灰狼,咆哮着想吃掉每一只兔子和小鸟。

迪吧名叫暴躁的斯里兰卡,他把自己的音乐称作地狱之音。

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的地狱之音是暴躁的斯里兰卡的精魂,那里的魔鬼都爱他。魔鬼们喝着酒,把着欢,看他诚挚地挖着心、滴着血,很是快乐。那个时候,孔之先还叫疯狂的孔之先,不叫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闪耀的灯球下,他完美的两个耳垂丰厚饱满,像两个窜天猴。

疯狂的一只耳孔之先引吭高歌:

欢迎莅临暴躁的斯里兰卡

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

hey

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哎哎

左边跟我一起画彩虹

哎呀

在你右边画个龙

哎呀哎呀哎呀

在你胸口上比划一个郭富城

左边儿右边儿摇摇头

哎整得好

两个食指就像两个窜天猴

指向闪耀的灯球

没毛病

上述歌词摘自地球音乐家宝石老舅《野狼迪斯科》。

猫老壳花斑蛇挨冻

它怕人不自觉抖动

像喝咖啡又加脉动

洞洞鞋全都是漏洞

踩屎像老鼠在打洞

动次打次打次动动

踩屎打洞踩屎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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