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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将脚盆从旁边的侍女手上接过又半蹲下亲自脱了宫九七的鞋袜,将她的脚放入盆中。
这些年宫远徵对宫九七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过之前他年龄尚幼宫九七一点没意识到宫远徵长大了,如今意识了倒是觉得宫远徵有些太过亲密。
弄好后宫远徵便起身离开,宫九七让人把书册拿过来便看起来,没过多久宫远徵便带着一个食盒过来,拿出里面的东西,语气亲昵道:“九七,这是桂花酒酿小圆子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看着他打算亲自动手喂得架势,宫九七急忙接过来有些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就行。”
宫远徵像是没察觉不同,便坐在宫九七身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眼见着气氛逐渐有些怪异宫九七扯着嗓子道:“你今日在长老那可是与宫子羽碰面了?”
宫远徵当真不想说起宫子羽,没想到现如今宫子羽还是咬着徵宫不放,那人看着傻傻的一副我很好骗的模样,感觉他选的新娘都有问题。
不过面上倒是不显,只是立刻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九七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哥这些年为了宫门做了多少事情,没想到宫子羽现如今在长老面前怀疑我和我哥谋害执刃,我真的是委屈极了。”
说着还应景的掉了眼泪,宫九七哪里还想着其他,此刻全是自己辛苦养大的娃受了大委屈了被冤枉了,虽然知道剧情与男女主的有关的改不了但是瞧着宫远徵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上前安慰:“咱们的远徵这般好,是他好赖不分。”说着还将袖中的帕子拿上去擦拭宫远徵的脸。
宫远徵趁机将头埋在宫九七肩膀上委屈的抽噎着,但是表情却不再似刚刚那般反而嗅了嗅宫九七的味道露出了笑容。
片刻后装作情绪稳定,但是眼眶泛红目光闪动着看着宫九七神情委屈抿唇道:“九七,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了,觉得我不好呀?”
“没有没有,怎么会,远徵你是受害者你可不能用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你这是被逼急了嘛,我知道你内心委屈,换我我也受不了。”宫九七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他又崩溃了,心道自己是不是将人养偏了,怎么宫远徵受了委屈就这种小媳妇模样。
接着宫九七人情绪还没转变过来就看到宫远徵伸手试了试水温将她的脚拿出用帕子擦干将其穿上道:“九七那你现在要去哪?我能不能和你待在一起刚刚经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不想一个人待着。”
宫九七此刻泡了脚倒是精神放松下来,便带着宫远徵去了书房,宫九七的书房被她改造过靠着窗户的是一个炕一样的东西上面铺着几层软被她坐着看累了就躺着看,或者夜深了直接在这里入睡。
瞧着宫远徵情绪不好,宫九七忍痛割爱坐在对面的书桌这边,对宫远徵道:“你在那躺着好好休息,我在这边看书。”
旁边的侍女点上了檀香的香薰,到了晚饭时间侍女过来通知的时候,宫九七见着不知何时睡着的宫远徵,只见小孩此刻眉宇舒展嘴角扬起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脸上没了下午那郁闷的神色。
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宫九七还是残忍的将人叫醒:“宫远徵起床了,吃饭了。”
宫远徵半睁着眼立刻将宫九七抱住道:“别闹。”宫九七立刻挣扎着,宫远徵方才慢慢清醒见两人的姿势暧昧直言道:“九七,我刚刚睡得正沉呢还以为是金桔在弄我。”(金桔就是那只大橘猫。)
终于轮到宫九七脸色泛红,只见她急忙起身道:“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一旁的侍女早在宫九七被环住的时候就自觉退下,宫远徵看她着逃离的样子道自言自语道:“九七,哥哥宫子羽都有新娘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吃过饭后宫九七就回到了房间,思考着宫远徵最近的种种行为得出的结论有些不可置信,瞬间推倒结果怀疑自己是不是思想肮脏,用龌龊的猜忌冤枉了大好青年,就这样带着浓浓的自我鄙夷的心情入睡。
而宫远徵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宫九七书房睡了一觉的原因此刻睡意全无突然间想到了那晚白脂的肤色和今日身上的幽香慢慢的感觉身体有些燥热。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宫远徵起身将熏香点燃强制自己睡眠,翌日清晨宫远徵从梦中惊喜,猛地将被褥掀开看着濡湿之处昨夜梦到两人身体亲密接触的景色,宫九七因此那泛着泪光的眸子一时激动没想到成了这样,宫远徵再怎么样还是第一次有这方面的感受呆愣片刻后立刻起身将裤子被套换下。
外面听到动静要进来伺候的侍女被里面的声音呵斥不再闯入等待着里面的指令。
将东西卷成一团后,宫远徵又将窗户打开散散味总觉得房屋内有一种混合着熏香淡淡的腥味。
等到空气清新的差不多了之后,宫远徵才就让人进来,瞧着正要抱走自己那团的侍女立刻出声制止道:“我来,刚刚不小心把毒药洒在上面了,我来处置。”
听到这话那侍女吓得身子一抖立刻放下退到一侧,宫远徵让她们将东西放下后就离开。
亲自将这些焚烧后宫远徵吃过早饭便离开,宫九七刚刚进来就看到离开的宫远徵不禁疑惑道:“什么事情,这么赶的?”
宫远徵冲到角宫的时候宫尚角正吃着饭,瞧他神情不安的模样忍不住皱眉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宫远徵是呆愣半天最终问道:“哥,你给上官浅准备了什么东西?”
宫尚角只道他是怕自己给上官浅准备的东西不合上官浅的心意,忍不住笑道:“没看出你还是挺关心她的。”
宫远徵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见宫尚角想偏了磨蹭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算了,哥你赚钱的门路是如何,教教我如何赚钱吧。”
听到这个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眼前人局促不安疑惑道:“你可是身上没了银两?缺什么给哥讲,不用你自己来。”
宫远徵憋了半天最终道:“我想赚钱娶媳妇。”
宫尚角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
只见宫远徵逼急了大声道:“我要赚钱,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