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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后柯尔特尴尬的挠着头关上了自己的话匣子,失落的向阿塔希娅鞠躬道歉。
“十分抱歉,我不应该扰乱军纪、以下犯上,我现在就去领罚。”
那壮汉面色阴沉但话语却低声下气,我看见他避着阿塔西娅的目光右手紧握,丝丝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但瞬间那些血水便消失不见,仿佛我出现了幻觉一样。
“你在军方的地位很高吗?他好像很不服你。”
盯着离去的柯尔特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她一转态度笑眯眯的拉着我边向前走边回应。
“这个嘛,虽然我没有什么实际的 位置但我是总司令唯一的女儿,在这里可以说是小公主了。”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无语,军方可以这么随意的吗,不应该是纪律严明吗。我撇撇嘴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军方内部都是这样的吗,你这是仗势欺人吧,还有,刚才那个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你不做点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随后继续道:“我的存在,就相当于父亲的眼睛,只要我还在这里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我的把柄,但碍于我父亲他们又不能动我,所以,夸张的说,这里,我说了算!”
听了这番话,我更无语了,我感觉面前这个人行事作风完全没有作为司令之女该有的样子,但我又不好说什么,索性便不予评价沉默着跟着她,这一路,她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找各种各样的话题除了询问我的以前的家庭状况外,她还旁敲侧击的询问过我有关树爷爷的近况,这些我大都敷衍了事并未过多透露,就这样经过大约十分钟左右,我们来到一处大门前,她停住脚步向我介绍。
“我们到了,按你的条件,到时我允许你作为后勤随行人员与狩一同前往搜救,但哪怕是随行人员也必须具备一定战斗能力,所以,这里就是你接下来要常住的地方,这里本来是对普通人开放的训练体验室,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在这里训练最为合适,等你变强了以后我再带你到正规的训练室,你觉得这样如何?”
说着她拿出一张磁卡对着门旁的读卡机轻轻一刷面前的大门在打开露出了内部的结构,那是一个看上去较为普通的健身房,门右侧是一扇大的落地窗,左侧除了卫生间外还有一个小房间,好像是休息室,除了各种健身器材外唯一独特的是靠近对面墙壁的地方摆放着一排架子,架子上是一个个白色的手环,我走进架子拿起上面的手环仔细琢磨起来,我左手拿着手环,右手在手环上来回晃了两下,手环上突然出现一个虚拟屏幕,上面写着大大的弱鸡两个字,这两个字让我有一种被人工智能嘲讽的感觉,我突然有一种想摔东西的冲动,在我与内心的愤怒交战的同时,阿塔西娅来到我身边向我讲解手环的作用。
“这个手环是与这座训练室是配套的,他能实时监测佩戴者的身体强度,并为其施加与当前强度适配的训练难度,它能更快的培养一位士兵,除此之外它还能帮助佩戴者更好地摄入能量,别看这座训练室布置简单,但整个训练室都做了隐藏式的机械改造,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专心训练就可以了,身体的能量每有一定消耗时,便会自动提供食物供你享用,但要注意一点,这里仅限训练有效,没有可供消遣娱乐的设施,相反,你如果过度悠闲手环会根据悠闲程度对你给予惩罚哦~”
她边解说边做着自认为很可爱的动作让我有点没眼看,随后,我敷衍的将阿塔西娅直接请出训练室,将门关上后紧靠着门瘫坐下来。
“稀岁,你对我的改造还能进行几次。”
一阵沉默过后,腕表亮起淡蓝色的光芒稀岁的声音响起。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我知道你连我的认知一同修改了,但,我更知道这种思维模式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有的,我甚至对家人的感情在慢慢淡化。”
“只是认知的改变吗,没有其他的了?”
“哦,对了,你还一定程度上增强了我的体质。”
“就这些?没了?你怎么不怀疑一下你经历了一次全身粉碎却没死是我的手笔。”
“不,你做不到,如果我真的要死了,你救不了我。”
“你就这么肯定吗。”
“虽然不清楚,但,我隐约能感受到你现在很虚弱,甚至能量强度还没现在的我高。”
“豁,这么快就能自己感知能量了,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所以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我们该开始训练了,我需要在五天内把实力提升到能够对抗那群怪物,所以,我还能进行几次改造?”
稀岁沉默片刻长叹一声道:“三次,你还能改造三次,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这项改造对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但,你的灵魂会在一次次改造中变得脆弱,你的情感会被弱化,你如果想速成就要做好变成一块木头的准备。”
稀岁的话语结束后房间内陷入了寂静我们一时没有对话,他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我则在权衡利弊,我是否要继续进行改造,我从口袋中拿出树爷爷给我的勋章只是静静地看着它,或许不用再思考了,我紧握手中的徽章虽然认知改变了但我要救我的家人这一点不会变。
“稀岁,分阶段来,尽量让我的潜能最大化,其他不必顾虑。”
为期五天的地狱特训就这样开始了
我在那里呆了五天,这五天里我认识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产生恐惧的人,他从外表看只不过是一个邋遢的老爷爷,但从他提议帮助我训练后我的一切规划被打乱了,他的训练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他将我的四肢打碎,让我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复原,如果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复原四肢他便会砍掉我的手脚将我挂在墙上让我自己接近我的肢体进行治疗 ,这根本就不是训练,这简直是折磨,虽然我的确变强了,但我甚至对血产生了恐惧,这种恐惧直到我八岁偶然遇见他时才得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