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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对方推开大门,手雷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便反向炸开大门,门后的恐怖分子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身体就和门板一起飞向里面。
在弥漫的硝烟中,一双红色的眼睛显的格外耀眼。这是博士为武厉决制造的高科技眼镜,不但有夜视,望远镜功能,还有分析战况的功能!妥妥的黑科技!
武厉决迈着压迫感极强的步伐,如同一名终结者,他一言不发的缓起手臂,指向了唯一没被压在门下,还立在原地喘气的恐怖分子。
他眼神瞪的老大,这是他第一次与人类中的精英对决,他本以为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没想到居然是单方面碾压!
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居然四肢并用,如同一只落荒而逃的豹子般向塔台上冲去。
武厉决可不给他这个机会!
砰!
武厉决抬起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支微型手枪!
子弹呼啸着贯穿了敌人半个身子,后果可想而知!
武厉决迈过敌人的尸体,继续向塔台上走去……………
南极。
前进--9号油门到底,咆哮着冲向阿蒙森海岸方向。
司机游刃有余的在地形复杂的雪地上驾驶着车辆,他貌似总是能在崎岖的地貌中找出一条平坦的路来。
“为什么不坐飞机呢?这样不更快吗?”b脸女士递给托马斯一杯热水。
此时的托马斯一脸的疲倦,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压力,折磨的他昏昏欲睡,但他那深入骨髓的痞子气还保留着。
“呵呵!b脸女士,你难道不知道南极气候变化莫测吗?如果开直升飞机…………呵!什么直升飞机,那是冰花制造机!”
“哈哈!你就会看到漫天飞冰花被绞进螺旋桨里,如果你不想头朝下栽到冰地里,那你可以尝试打…………不!开飞机,前提别带上我。”托马斯绘声绘色地说着。
他还张牙舞爪,像是在耍酒疯。
“有些时候………我想来杯用阿帕奇飞机螺旋桨制作的南极冰沙。”
只有b脸女士知道,他这不是喝醉了,他这是缓解他压力的一个手段---想象自己是疯子。
在托马斯眼中,疯子是最自由的。
车窗外,雪色连绵,天地上下一白。南极真是一片雪白梦幻般的大陆,它宛如飘浮在空中的冷云。
………………
脑世界。
看着桑岚宛如石头般坐在原地,若不是它的狐狸尾巴还在左右摆动,学久真就要疯了。现在的学久只感觉头都要炸了,他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逃脱桑岚的控制。但他做不到!
脑世界的觉醒者掌握“神权”,即使是最初步的,那它们在这个世界中就如同上帝一般。
而一边的叶榉倒是神情轻松,他甚至有一种把这里当成他家的错觉。
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许是出于无聊,叶榉便对桑岚说起了话:“喂,一直憋着不难受吗?”
桑岚没有说话,它就和待机的电脑般,目光空洞。
“哈哈哈,让我猜猜你对人类仇恨的原因。”叶榉笑嘻嘻地说。
而这一幕幕,全都通过安装在脑世界的监视器传会到了前进---9号的显示器中,被托马斯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姓叶的究竟要干什么?”b脸女士看着叶榉,有些不明所以。
而托马斯好像看破了一切,“哼哼,亏你还是观察员呢,居然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了?”
“我看出了………哎!我不说,噎死你。”托马斯一脸欠揍的模样。
b脸女士无语地看着托马斯,对此她已经麻木了。
叶榉装作想了想,实则已经想好要怎么猜了。
“嘿!你在现实中是只老虎吧?”叶榉咬着牙,似笑非笑。
“那你对人类的极端仇恨就好理解了,小婊子。”叶榉边说,眼睛死死盯着桑岚的眼睛,他好像看到对方眼中出现的一丝波动,宛如深不见底的湖泊表面涌起的水波。
“有可能,你父母被人类剥了皮,做成了床垫子或是衣服。嗯!当你有朝一日穿着你那件服务员打扮的装束去某家卖床垫或卖衣服的商铺工作。”
“别人问你这床垫是啥做的,然后你回答:‘哦!这是我妈做的。’别人又问你这衣服是啥做的,你回答是你爹做的。”叶榉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嘲弄与挑衅。
“噗!哈哈哈!”这地狱笑话听的,学久属实绷不住了,他讥笑着补充道:“也有可能你爹娘的皮剥后剩的肉被加工成了罐头。品牌就叫---桑岚全家桶。再附加一条:买罐头送小桑葚儿!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我听说老虎骨头还能做成一种酒,叫虎骨酒!这可是珍品呢!要不就以你的名字命名?”
种种侮辱人的话语涌入桑岚耳中,它那一开始如湖面的眼睛开始泛起猜浪波涛,在随着二人一唱一喝的刺激下,开始变的惊涛骇浪!
叶榉真的很会洞悉人心,他清楚桑岚不会无缘无故仇恨人类。而作为动物,它对人类仇恨的来源多半是人类对它或它亲人的伤害。
而桑岚的仇恨确实来源于此。
叶榉清楚,没有生物能在涉及亲人的事情上保持理智,他十分过分,十分地狱地嘲讽:“然后当你有一天进了家屠宰场,看到你同类的肉,你的眼泪便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之后你指着一整块肉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和你一个价,如果是你妈的话会贵一些,如果是你爹的话就更贵了!哈哈哈!臭婊子!你以为让白痴长高了两三米就能称霸地球吗?”
“你们不过是一群始终要被踩到脚底下的畜生罢了!”
“我日你妈!!”桑岚它终于破防了。大手一挥,一把长长的尖刀寒着光,以光速刺入叶榉胸膛。那一刺快准狠,在被刀刺穿的心脏还在跳动,刀刃径直穿过叶榉的背,血液顺着刃尖滴落。
“你知道为什么兵器中的红缨枪要有那一撮红绒吗?”看着叶榉逐渐空洞的眼神,桑岚以一种病态的笑容回敬了他,“是刺杀敌人时防止他们的鲜血流到杆柄上打滑而出现的。”
桑岚抽出尖刀,刀刃上的血已经被衣物擦去大半,可血腥味依旧牢牢的烙在刃上。
“得谢谢你的衣服,没让你的血玷污我的手!”桑岚远远地丢出刀,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谁知叶榉居然用仅剩的口气说:“不……是我谢谢你………”
看着叶榉濒死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恢复理智的桑岚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蠢的事,叶榉的身份妥妥一人质,也是它桑岚逃生的筹码,现在它的筹码少了一个,那可就危险了啊!
果然!当叶榉醒来于现实之中,一旁装疯的托马斯立马就正常了,他光速恢复往日的自信与痞气,他忍不住冲叶榉大声喊道:“叶!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叶榉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他模样再也没有监视器里的嚣张,而是和泄气的气球般瘫在地上。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我觉得…………我可能要发一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