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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子哥,你涉世未深,我不怪你。”
“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就像是你在拿着芝麻的路上,碰到了又甜又大的西瓜,但你要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把握好当下的芝麻。”
沈卿卿语重心长,明明没说什么,但却让系统感觉这里面似乎蕴含了极大的道理。
系统沉思着,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突然涌上一丝惭愧,对啊,部长交给我们这般扫黑除恶的任务,不是让我们奔着积分!奔着休假去的,而是有另一番含义啊!
部长实在用心良苦!系统一时间哽咽住,伤感去了。
火坑里烧着的柴火失去了系统的控制,烟雾朝着沈卿卿扑面而来。
“统、、统子哥,烟!烟!”
系统:
下线伤感去的系统并没有接收到沈卿卿的呼唤。
没有办法,沈卿卿只好眯着饱含泪水的眼眸,摸索着往灶台上去,摸到扇子的那一刻,沈卿卿心绪激动,闭着眼睛猛地对着火堆就扇了起来。
哪知道,用力过猛,火苗直接灭了。
这下就像是打开了烟雾的阀门,瞬间沈卿卿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咳咳咳咳咳”跑出去的沈卿卿只想撩开面纱,好好的吸收新鲜空气。
扶在膝盖上的手刚抬起来,视线中多出了一双脚,沈卿卿抬起头。
系统眼馋的大气运之人站在了沈卿卿的面前,还伸出了一块手帕。
手帕颜色较素,躺在骨节修长的手中,倒是格外衬出男人如玉的好肤色。
沈卿卿许久没动弹,亓砚辞神色如常的收回了手。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怕是叨扰到了姑娘,在下歇息片刻便离开此处,绝不给姑娘添麻烦。”
“咳咳”男人咳了一声,手捂住的地方似乎在出血,很快就将手染得鲜红。
沈卿卿对上那过分惨白的脸,惊了一瞬,这人伤成这样还能和她说话,这流血量,得要死了吧!
顿时,沈卿卿有些慌了,呼叫着系统,系统伤感去了,没有回应。
亓砚辞看着明显有些着急的女子,低下头扶着旁边的树就坐靠着滑了下去。
“若是有纱布或是止血药,能否请姑娘好心赐我一些”男子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偏着头靠着,疼痛难忍的模样,苍白的脸上不断的蓄着汗珠,沿着男人流利的下颌线滑落。
经人提醒,沈卿卿更加慌张了,她这里的药本就少,至于纱布,上次好像被她用去梱东西去了。
这天老爷,沈卿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提步跑上楼去。
她记得上个月宴国公府有送布料来。
翻开几个箱子,终于找到一堆布料所在之处,沈卿卿拿着一把剪刀就是‘撕拉’一声,将剪刀和布料都抱住,两个手指又顺手勾住了小小的药箱。
下了楼,男人好像已经晕了过去,嘴唇泛白还起了皮。
慌忙之中拿起水壶全部提了过来。
刚到男人身前蹲下,男人就悠悠转醒了。
亓砚辞目光看向那堆价值不菲的布料,眼里闪过了然,原来还真是那位宴国公府的小姐。
沈卿卿上跑下拿的,覆盖在面纱之下的小脸早已经通红一片,就连额前细碎的毛发都被汗打湿了。
这就是沈卿卿为什么会劝系统放下这个大气运之人,带来的好处越大,麻烦也不会小。
况且此人受如此重的伤,虽然面如冠玉,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正好男人睁开了眼看到了她,她是不会管的,趁早走掉才是王道!
路边的野男人可不能随便捡!
原身‘李泱泱’在经历家破人亡,仰人鼻息过日子的生活之后,变得更加的敏感,惊恐,稍微陌生的事物都能让她战栗,头脑一片空白。
她来到这个世界,接手之后,自然是要将这些生理心理的疾病慢慢的治好。
在男人跟随她开始,这具身体便开始出现生理反应,现在沈卿卿一边压制着一边拿东拿西,到现在她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关注男人的表情是否正常。
她自己的脑子都一片浆糊。
忽然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白玉兰树,被吹得哗哗作响,没剩下几朵的白玉兰也被吹落。
洁白的花瓣在暗沉的空中旋落,一片,一片
沈卿卿被风吹得一激灵,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微微张着口呼吸的模样就被定格了下来。
亓砚辞眸光微闪,这一刻脑中竟是什么也没想,就只静静的看着,他想他这次失血确实太多,应该真要死了吧。
眼前一道黑影袭来,沈卿卿砸倒在了亓砚辞的怀里,伤口处传来刺痛,刚刚略微包扎过的伤口又涌出鲜血。
这一刻亓砚辞倒真的眼前一黑。
鼻翼间充斥着好闻的气味,似乎是药香又似乎不是,自女子在山上挖草药时,他便闻到了,那香竟缓解了胀痛的头,让他难得舒适了片刻。
就连太医院那些个医圣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为何她身上却恰好能缓解他的头痛
来不及多想,亓砚辞扶起女子的身体,不小心触碰到了滚热的脸颊,眉间紧蹙。
随后竟是站了起来将人抱向了房间。
动作麻利的将伤口简易的包扎,亓砚辞扶起女子,将头上似是普通的木簪拔了下来,按动了某处,便滚出了两粒圆润的丸子。
亓砚辞将一颗给沈卿卿喂下,一颗自己吃下,替人将被子盖好之后便出了房间,去了刚刚沈卿卿刚进院子给人指的房间。
亓砚辞将门合上,身后一人影站了起来。
“殿下!”齐修泽心惊肉颤,赶忙上前扶起男人。
他一直知道这位主不要命只看一时兴起,做事全看心情。
这次孤身一人就前往了海寇的老窝,还凑上去被刺了两刀。
为什么是凑,这可是十五岁便披上战袍将当时兵力鼎盛的鲁国一局拿下,若不是故意,谁又能伤着这位
“药放那,离开。”亓砚辞淡淡开口,好似受伤流血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