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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盖过后背，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吹弹可破；
整齐的刘海下，脸上妆容很是协调，湛蓝色的瞳孔和深陷的眼窝有几分外国人的气息；
而戳到潼越的，是那微微上扬的饱满红唇和一对略显俏皮的酒窝。
那一刻，身上的胶状物好像也不再多么难以忍受。潼越咽了下口水，但又赶忙摇了摇头——
因为女子衣服胸口处，那个人形图案的标志再一次出现。
“我的名字……”
女子顿了顿，
“叫我面纱好了。”
“面纱？”
潼越皱了皱眉头，
“是……什么代号吗？”
“嗯……可以这么说吧，”
“他们一直这么叫我。”
面纱蹲在潼越眼前，用手轻轻拂过他的身体，只见那些胶状物瞬间汽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种感觉……”
潼越只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剧烈，面纱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令人沉醉，即便对方的身份和目的依然是个迷，
但来自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刺激已经让潼越无法自拔，甚至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呼吸开始急促——
“你怎么了？？”
面纱微微皱眉，看着潼越的异常，她站起身向后撤了几步。
“是因为被关了太久了吗……”
潼越缓缓起身，长叹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刚刚说的……‘他们’……是谁？”
面纱双手叉腰，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复生徒啊！”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是他们创造了我们啊！”
这番话突然雷电般刺穿了潼越的大脑，他再一次回忆起了自己遇到路霄芸的那天——
“复生徒……”
面纱点了点头，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
“你胸前的标志是什么？”
潼越追问道。
“十六人。”
面纱注视着眼前的“海怪”，总觉得他很是反常。
“你不知道十六人？”
触手……翅膀……
镇安乾的话历历在目——
“如果你是实验体，那你为什么一直以来都能自主行动，而且你还有自己的意识和判断——”
“暂且不说你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你变异以后就是触手，路霄芸就是翅膀，而且他叫你海怪，那路霄芸一定也有自己的代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是早就被他们安排好的什么东西……”
冷汗早已浸透潼越的后背，
“难道……”
他眉头紧锁，这一切似乎像梦一样。
这些天……这些年——
难道自己早就已经是复生徒计划的一部分了？！
那次与图兰战斗时，遇到的黄发男子——
“他是断裂……”
“我是海怪……”
“还有凤凰……”
看向眼前的面纱，潼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面纱皱了皱眉头，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说了我叫面纱？！”
“记忆病毒……”
潼越的呼吸沉重起来，
“记忆病毒……”
“是记忆病毒啊！！”
他上前抓住面纱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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