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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一条路吗？我们走那条不就行了？”
邱泽安慰道，陈飞中勾起嘴角，应道。
姜念念看着天色已经晚了，众人的脸色大多都不好看，知道自己再着急，今天晚上也得耽搁。
“原路返回，在刚刚那户人家停留。”
那是个三岔路，离三岔路比较近的就是那家农舍，想来也只有那个位置好些。
兜兜转转又回来。
姜念念眉头都没放下来。
连着开了两天车，姜念念疲惫的靠在座椅上。
谭清照这时靠近她，表示教她开车，不然以后一直都是姜念念开的话身体受不住。
姜念念同意，这的确是个好主意，现在这时候能多学一个技能自然是好的。
那边韩束会开车，可以和陈飞中两个人交换着，这边她和谭清照可以交换，如果她学会了的话。
晚饭吃的是自热火锅，众人都围聚在房车里，这次房车里的灯光开了一些，姜念念拿了一筷子还有一个面包就往房车顶上去。
谭清照见状也跟上去。
剩下的人都围着三四个自热火锅，配着干巴巴的面包吃着，两个完全不搭的组合，现在吃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房车顶上，姜念念刚坐定，谭清照也上来了。
“上来做什么？”
谭清照一屁股坐下来，长出来的头发不够长，还遮不住头上的青皮。
“陪你，一个人会很孤独的。”
姜念念失笑，“这个时候不是讲究孤独的时候，这时候应该是无论万难，都要坚持下去，活下去了才有资格讲孤独。”
谭清照听了，若有所思，“那我应该算是活下来的幸存者。”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着认识没几天的人，在路上大逃亡，去向一个我完全未知的地方。”谭清照搅拌自己锅里的粉条。
“别想太多。”姜念念吃了一大口，望着她的样子，谭清照忍不住眉眼弯弯。
“你年龄多少？”
“我？二十三吧，不太过生日，已经忘记了。”姜念念说这话一点都不含糊，自从那谁不给她过生日后，她的确是不过生日的。
“比我小四岁啊。”谭清照如此说道，“我在的地方早结婚，我结婚第一年就生了孩子，所以有两个孩子。”
谭清照继续说道，那些痛苦似乎离她已经很远很远。
或者说太痛苦了，痛苦的她有些麻木，所以说出来才云淡风轻。
“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受？”谭清照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的一句话。
姜念念这时候已经吃完了一碗，听着谭清照说她的事情。
“我到现在都记得杀了那畜牲的感觉。”说这话的时候，谭清照的手抖的似乎快要拿不住碗。
姜念念用袖口抹了嘴角，然后按住她的手，“我第一次杀人没有你这么心里压力，因为我本身就有病，所以对于杀人后的情绪如何，我没办法告知你。”
说着还拆开那面包的包装袋开始吃面包，这些东西虽然吃的多可是消化也快，所以姜念念每次都吃的很多，以防路上自己会饿而耽误路程。
“而且，你都说他是畜牲了，杀只畜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