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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训练对象最真实的武器使用感受，咱们所用的武器都是以军中规格制作的，成本贵了些。学员训练刻苦，损坏就高一些。这也是为了帮着他们提前适应边军的环境。”周刚一本正经的编着瞎话。
卫拿着自己刚从训练场地带来的木质匕首，陷入了沉思。
“好好好！咱们的学员等到了练气境或者十？”赵久久突然忘词。
“十六。”赵言贴心地提醒。
“对，到了十六岁就要去边军戍边了。提前适应边军生活，周所长，你很有远见呐，不愧是圣教的坚实基石。”赵久久抚了抚胡须。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赵督察不辞辛劳，奔波劳累来此认真工作的态度更值得我们学习。您才是我们的榜样。”
“诶，哪里的话！一切为了圣教！”赵久久很崇高地说道。
“一切为了圣教。”赵言五人连忙应和。
“周所长，你这没问题。咱们去下一个实验室。”赵久久给出定论。
赵言连忙招呼卫，前往卫的实验室。
“督察辛苦！”
赵久久眉毛挑地更高了。
安宁看着赵久久，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几句话就能哄得这个人这么高兴。
来到卫的实验室，赵久久吓了一大跳，因为满屋子都是人类和妖兽的内脏器官、尸体血液。
卫沉默地拿出账本递给赵久久。
赵久久翻了几页就皱紧眉头。
赵言看着赵久久紧锁的眉头，竟然有些心惊胆战。
周刚、张策和阴平三人也是有些疑惑。
五个人中最不可能在账务上有问题的就是卫。因为他基本不会有额外的实验内容和采买，更由于卫出身幽冥教夜卫，在个人素质上绝对过关，哪怕这几年被他们几块料带坏一些，也绝不可能像他们一样这么胡作非为。
其余人的账务都能在赵久久那里瞎话连篇般骗过去。
哪怕卫有问题，也不应该让赵久久有这种表情。
几个人的心提了起来。他们看向赵言。赵言示意稍安勿躁。
“啧。卫所长？”赵久久抬起头看向卫。
“嗯。”卫终于从阴影中站了出来。
“你这个花销怎么这么少呢？”赵久久问出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五人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赵久久会问出这么一个有些不太正常的问题。花销少难道还有问题了？
卫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花销少，难道不好吗？”
“你的项目成果呢。”
“在这。”卫指着一摞项目汇报和一张写得满满的表格。
“嘶。”赵久久又一次紧皱眉头。
张策赶紧给赵言使了个眼色，赵言不情不愿地站出来，翻翻卫的项目汇报，又凑近赵久久并看向他手中的表格。
“赵督查。咱们卫所长可是我们研究所出成果最多的人。据统计，他带的学员在战场上存活率相当高，杀敌数量那更是佼佼者。有问题吗？”赵言轻声问道。
赵久久咂摸着嘴，又详细审查了一遍卫的表格，再随机拿出一本项目汇报，仔细翻看后，对众人说道，“这成果确实多，但经费花销这么少，我很怀疑他的成果掺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