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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狗肉馆血案至今,不知不觉已过两周时间。
在这两周时间里,李劲松正在部署,筹划铲除华冬柏。
而华冬柏表面告假,实则也在策划着反扑李劲松。
宋悯人一方面密切关注孟娜的动向,另一方面则积极寻找报纸上的黑猫。
他还是有办法的,在协会除了成立那天热闹了一下以外,他还推行了一系列福利,比如上面门清洁,上门体检,爱心铸窝的活动。
协会里有工作人员问:“会长,为啥都是上门献福利,这样多麻烦吗,而且效率还慢?”
当然,这当然很麻烦。
每每提起此事,宋悯人总是一脸幽怨地看向马路对面的菜市场。
他怕了,怕那些老大妈抱着各种鸡鸭鹅甚至小母猪冲进他的协会。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已经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
一个四十多岁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腰里挎着杀鸡刀,左手右手各拎了三只腿绑在一起的老母鸡,大步流星冲进协会,然后说要领二十只狗窝回家养鸡用。
“不不不,不这样。”宋悯人晃着脑袋,似乎是要把脑海里的恐怖画面晃走,“不,我们就上门办,听我的。”
他甚至想把“猫狗保护协会”改成“猫猫保护协会”,但没办法,卞江海当时只杀了两三只猫,他的艺术品还是以狗为主题的。
护猫不护狗,说不过去,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卞江海这些日子则完全不知道猫狗保护协会的成立,如果让他知道了有这样与他背道而驰的组织,那恐怕又得气的他大搞艺术。
话说他被乌子虚迷晕带走的次日,他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简易的病房里。
病房虽然陈旧但是干净卫生,装修环境差了点,但该有的东西应该一样不少。
“我,我这是……”卞江海艰难地爬起身子,想要用手支撑一下,“啊啊啊。”
然后他发出了惊恐的叫声:“我的手!我的右手!我的右手怎么没了!”
同样叫的撕心裂肺的人在他隔壁,刘诚看着泡在容器里的女儿,用力拍打着玻璃容器,似乎这样能唤醒他的女儿。
“那个啥,刘诚兄弟,别拍了,拍了不好。”
“呜呜呜,宝贝,你醒醒呀,睁开眼看看爸爸……”
刘诚正哭到伤心处,哪里听的进乌子虚的话,乌子虚看他哭得喘气都费劲,手上没多大力气,也就没去管他。
“隔壁那位好像醒了,刘诚兄弟你先歇会儿,你的事,我们一会儿谈。”
说着,乌子虚就转身出门,走进卞江海那间房。
“来了,来了。你现在需要静养,咋一醒过来就大呼小叫的,小伙子,年纪轻轻。”
“我手呢!我的手呢!我的右手呢!”卞江海挥舞着左手,以及那已经不存在的右手,看上去有点滑稽。
“没了啊。”乌子虚轻描淡写地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就没了?”
“你和那几个男的打架,手让人砍坏了,你忘啦?”
卞江海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他想起了自己在狗肉馆的遭遇,身上的其他伤也开始隐隐作痛,好在身上接了镇痛棒。
“手上是受了伤,但……但也没整只手不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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