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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孟三看着这个被吓得吐的不行的小伙伴,自己捡起许义德掉在地上的唐刀仔细看了看,心里想真是精美啊!老祖宗的锻造技术真是牛!
手持利器,她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利索地摆了一个璇玑门祖传的两仪剑的起手式,陈清笳对着尤远成和他的手下说:“尤大爷,我和我的小伙伴你杀不了!你们也都看到了,谁伤害我们,会遭天谴!许义德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那些手下看到这种情景依然没有说话,对陈清笳的话仿佛充耳不闻。
而尤远成也不去管她,只是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孟三:“卫国、梦佳,你们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宝物!”
“这都什么鬼话!怎么我张伟就不是宝物了!”司空摘星趴在地上把早上吃的那点蒸饼全给吐了,又被孟三从地上给薅起来,正累得不行。看尤远成夸人又没带他,没好气地怼了尤远成。
陈清笳看院子里的人几个人没有接到尤远成命令都没有动弹,自己收了刀在一旁观察尤远成一会,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是不是用吴二妹搞什么邪教祭祀了?”陈清笳想起自己看的无数本悬疑恐怖小说了,那里面无缘无故杀人啥的都是这套路。
孟三一听也认真了起来,“你是不是学了什么邪术,想求长生?”毕竟在他们的体系里,所有的修炼最终都会指向一个目的地,长生。
“呵呵,你们两个就算再聪明,也不会知道我要干什么。”尤远成向自己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上来抓陈清笳三人。
院子里的七八个人一看尤远成下了命令,虽然都很害怕,但还是纷纷冲上来。被陈清笳拿着刀左劈右砍地放倒了好几个人。
她这边看着那边司空摘星嗷嗷的不停叫。
“干吗啊!”陈清笳回头看司空摘星,只见他指着地上的几个纸人吓得都说不出话了。
陈清笳这才发现,尤远成手下的这些人倒地以后都变成了一张张用白纸剪成的小人,“我去,尤大爷,你行啊。又穿越又纸人,又科学又迷信的!”
孟三对这种事情倒是没有司空摘星那么吃惊,他自顾自地捡起地上这些小人掉落的唐刀,和回过神的陈清笳一起和这些人打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功夫都不错,但是这些人却越砍越多。司空摘星在一旁心里着急,却又发现尤远成在一旁从怀里掏出一把纸人扔在空中,怪不得这纸人源源不断,杀也杀不完。
“三儿,上求雨咒!”陈清笳看着眼前这些纸人,冲着孟三小声嘀咕了一句。
“求雨可不像单招一个雷啊,我得现画符做法。”孟三一边砍着纸人一边小声回答。
陈清笳一听,从地上又捡起一把唐刀塞在司空摘星的手上说:“你也算是个技术工种,应该会点功夫吧。别傻看着了,砍起来!”
司空摘星一看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跟着陈清笳就和尤远成的纸人打了起来。
那边的孟三趁这个喘息的机会,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在符纸上仔细地画了一个求雨的符字。画完,他抬手将符纸扔向空中,两只手捏出子午诀,口中大喊:“太元浩师雷火精,结阴聚阳守雷城。关伯风火登渊庭,作风兴起电幽灵!”
随着口诀咒语的念出,飘浮在空中的那张符纸突然无火自燃,一阵清风随之而来。
看着四起的凉风,闻着土壤里放线菌释放出的土腥味,尤远成突然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
“能想出这办法,果然聪明!”说完他亲自拿起一把刀,冲着正在专心施法的孟三就过去了。
陈清笳眼见孟三身处危险之中,她的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她迅速冲了过去,决心一定要阻止尤远成的攻击。
那两把唐刀在空中交错,发出当的一声震响,双方的实力瞬间展现无遗。虽然陈清笳是个女孩子,力量稍逊一筹,但尤远成年事已高,两个人的战斗竟然呈势均力敌之势。
陈清笳的出手阻拦让尤远成有些惊讶,他没料到这个女孩子竟有如此胆识和身手。尤远成收起轻视之心,手里的唐刀在半空中都挥舞出了残影。陈清笳也全力以赴,使出自己的所有本事招呼对方。
两把唐刀在空中不停相撞,火花四溅,显然双方都使出了全力。尤远成虽然年纪稍大,但他的经验和技巧却让他在战斗中不落下风。他的唐刀舞得密不透风,让陈清笳难以近身。
然而,陈清笳并没有被他的攻势所压倒,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灵活的身手,巧妙地躲避着尤远成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进行反击。
这场战斗愈演愈烈,双方都毫不退让。
就在这时,复杂的求雨仪式终于结束,一片比刚刚雷击时大得多的乌云聚拢在尤氏祠堂的上空,只听夏雷阵阵,瓢泼大雨顷刻而至。
尤氏祠堂的瓦檐在雨水的冲刷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噼里啪啦的雨声混合着院子里的其他人的惨叫。
尤远成看着自己纸人在大雨中纷纷现出原形委顿倒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仿佛穿越了时空,震得陈清笳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雨越下越大,乌云像被撕裂的棉絮,丝丝缕缕地飘散在空中。每一滴雨水都像被抛起的铁球,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尘土。
陈清笳和孟三带着被纸人划了几刀的司空摘星匆忙跑到祠堂的屋檐下避雨,看着尤远成一个人在满天的雨雾中发疯。
“那个许义德死了吗?淋了这么半天没啥反应啊?”司空摘星看着院子里倒着的漆黑的人形,小声的问。
“应该是死了。也是他的报应!如果他手上没有人命血债,这道天雷打不死他。”孟三回道。
“这个尤大爷好奇怪啊,这个纸人不是消耗品吗,怎么下点雨把他气成这样啊!”陈清笳可顾不得看许义德。跟这种蝇营狗苟的小人比,尤远成的威胁更为致命。
这种法术招来的雨并不会持久,五分钟过后雨势减小,吴云慢慢散去,满天的晚霞映得尤远成的脸恐怖异常。
“你们,非死不可!”他拿着刀对着陈清笳三人喊道。
“不是,大爷,就些纸人而已啊。何必呢,让我们走的了。那个吴二妹的事情我们不管了还不行吗!”陈清笳看尤远成有些要疯癫,赶紧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