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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嫣很紧张，首先正殿是先帝的灵堂，其次顾玄璟太霸道，自己都没经历过这种事。
“他没碰过你？”顾玄璟发现了她的青涩和不适应，清冷的眸子浮现出难得的愉悦。
苏明嫣抓着他的肩膀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求你一件事…”
“说说看。”顾玄璟心情不错，拍了拍她的后背兴致昂扬。
苏明嫣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大多没有选择，她无所谓自己的未来，更无所谓是死是活。
也就顺从了他，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听话的人一向都有好结果。
“你能废除殉葬制度吗？”
顾玄璟停了，颇为意外的看着她憋红的脸：“你知道殉葬代表什么吗。”
“我知道…可人命不是小花小草，她们大好年华都葬送在宫里了，又何必让她们死于非命。”
苏明嫣适应了一些，身体不那么难受了，就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凑过去亲他：“陛下能救我，为什么不救救她们，我知道会很难，陛下也会被那些文臣口诛笔伐。”
“可废除殉葬制度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建立了陛下的贤德的名声，开了这不世之功，后世的人都会对你赞扬的。”
顾玄璟并不在意什么名声，他是皇帝是一国之主，就算他暴戾残忍别人也做不了什么。
看着怀里女人的目光变得幽深暗淡。
苏明嫣疼的眼泪止不住的掉出来，被迫承受着对方越来越放纵的动作。
“后妃…中不少是大臣之女，陛下愿意高抬贵手可对您在朝廷中建立更好的威信。”
这是她最后能想到的好处，如今新帝初临，政策制度都要重新推行，朝廷内顾玄璟就算有自己的人，也难以跟整个百官联通。
放了那些后妃，必然会有大臣感念他的高抬贵手。
顾玄璟看她是铁了心要向自己问到特赦令，亲了亲她鬓角的眼泪声音又沉又哑：“依你。”
苏明嫣紧绷的心瞬间就轻松了，她想既然回不去，那就在这凭自己的微末力量能救一些人是一些人。
她微微喘息，嗓子有些干：“顾玄璟，我说的是真的，你废除了殉葬制度，后人一定会感激你的。”
至少在她的时代，很多人都在说那个第一个废除殉葬制度的皇帝是个好皇帝。
“你敢叫朕的名字。”
“对不起，陛下…我…”
“我要你好好感激我，无时无刻念着我的好。”
顾玄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可就是想她觉得自己好。
“知道了，陛下最好。”苏明嫣小声地回应，真的感谢他。
天明。
苏明嫣被来来回回的折腾已经累的昏睡了过去。
顾玄璟自己穿上衣服，走的时候看了眼熟睡的女人目光深沉。
“陛下，王府的人都来了。”随身近侍太监，魏全恭谨道。
顾玄璟神色冷淡，并不上心这些小事：“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陛下，坤宁宫让哪位娘娘住？”
魏全不得不问，陛下当王爷那会儿是没有正妃的，但有两个侧妃。
如今入主宫城，谁为皇后难以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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