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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默然的走到女人身侧，却被女人喝止道：“你要做什么？”
“洗澡！”
女人沉默没有说话，反而主动给林霄让出一个位置。
这让林霄大为不解，明明前一刻，情绪还激烈的反抗，后一刻就妥协，就算善变，也不可能如此。
除非原先一开始女人就没有打算拒绝他。
林霄要是刚刚退让，没有选择进入浴桶，估计日后会被女人拿捏的更死，谁让他老实没胆子。
但林霄不同，他八岁就敢契约来历不明的黑壶，兜兜转转十年，他内心依旧藏着一口不屈的骄傲。
赤身进入浴桶后，林霄发现女人身上那层血痂竟然是一层死皮。
他不信邪的搓了搓，血痂脱落，露出里面白似羊脂玉的肌肤。
女人用毛巾擦了擦脸，原本贴在脸上烧伤伤痕脱落，露出一副绝美的容颜。
林霄从未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如此窒息。
“你……您！”
林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给这个女人赎身，亦如八年前契约黑壶的冲动之举。
如此绝美的女人，绝对不是他能够把握住的。
“怕了？”女人面无表情说道。
“你要是怕了，就把奴隶印记给我！”
“不可能！”林霄事到如今，也绝不可能放弃眼前的美女，他知道以自己灵徒五重的修为，肯定会死。
既然都要死，为什么不是牡丹花下死？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林霄牵起女人的软弱无骨的柔夷，盯着女人被打湿的俏脸，眼神从未有如此火热过。
女人愣了愣，也没有挣扎。
水波荡漾，飞溅四处，沉寂十八年，终于是利剑出鞘。
……
事后，林霄盘腿坐在房间的一角，他感觉到自己的黑壶沉寂多年，竟然有了些许变化，原本黑不溜秋的，突然亮起一道银线。
黑天壶，以诸邪六气为食，六气为贪怨痴妒淫懦，原先他产生的其中的五气，唯独缺了一道淫气。
从此刻，黑天壶才彻底炼化结束。
不再拘泥吸收他自我产生的六邪气，可以吸收外界的六邪气。
林霄积攒了十年由他产生的六邪气，在体内化作灵气，随着林霄默念《清风决》，在经脉凝聚出九道风属性的灵纹。
他正式突破灵徒六重。
作为五行灵根，林霄理论上可以修炼全部功法，但可惜的是，人的精力有限，精通一种属性就极为不容易，更何况是多种属性。
贪多嚼不烂。
林霄突破之后，激动起身，看向床侧掩盖棉被，露出半截洁白娇躯，内心一热。
“渐寒，你睡了吗？”
林霄初战不过是半个时辰，现在他有想着开始。
裴渐寒沉默没有说话，泪珠从黯然的双眼里滑落，落在床单上。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有一道师弟的影子。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
宗门覆灭，即便自己师弟回来又如何？
落日宗可是有灵宗存在，师弟逃离的时候不过是一个灵师，三年后，他回来又能改变什么？
林霄上床后，从背后搂抱着裴渐寒，藏在他体内的黑天壶颤抖着，疯狂吸收着来自裴渐寒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