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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强才是硬道理。
自古练武的都知道，一寸长，一寸强。
厉寒只有当了摄影师之后，才知道核心力量的重要性，不仅要指挥模特，还要布置场景，最后要托着相机找角度。
没有一点体力，早就累死了。
要不然全世界怎么就只有一个地方，实现了爱情动作电影的工业化。
“滴！”
熟悉的宏信的气泡声。
说实在话，厉寒极其反感这个软件，越用越觉得难受。
什么消息都一股脑的发到群里，还有各类广告软件莫名其妙就挤占了自己的软件首页，导致自己时不时就漏看一些消息。
好在是在大学，厉寒最多也就是错过一些活动，拿不了奖学金，要是换成日后进公司，也是这种情况，厉寒就觉得是噩梦。
“厉学长，在吗？”
厉寒看了一眼消息，头像是一个落日下闭眼的女孩剪影，看名字备注“二次元动漫社新社员 杜薇薇 大一学妹”。
“学妹，你想要找我做什么？”
“学长，你是破站的‘摄影师李寒’吗？”
“没错，我就是！”厉寒从收藏的表情里面拿出自己账号的后台截图。
他知道一般问道这里，就说明生意来了。
“学长，我想要请你跟拍漫展可以吗？”
“可以，一个人三千，每加一个人收一千，最多支持三个人！每个人支持返20张图 ，单人可以返35张”
厉寒对于生意早已经经验丰富，所以他很快就从备忘录里把价目复制粘贴发给这位学妹。
“对方正在输入…”
厉寒关掉手机踹进口袋里，本想着是生意来了，看来又没了。
他开出这个价格自然是有自己道理的。
厉寒现在又不是找不到生意，犯不着自己跟自己竞争。
既然第一时间没有开口还价，就说明她们被这个价格吓道了。
既然被吓到了，那基本就做不成了。
大学生包括他，都不是喜欢讨价还价的人。
不想买，他还不想卖。
跟拍漫展多累啊。
人山人海的，如果不提前说明位置，那基本上就跟不上了。
两到三个人，就是厉寒的跟拍极限。
骑着电瓶车，厉寒很快就来到距离学校两公里一处偏僻旅馆，把车停好之后，厉寒也是检查一下各种拍摄的设备。
准备一切完毕之后，厉寒打开手机发现对方依旧没有回复，生意彻底吹了。
按下电话，厉寒联系好今天约他的顾客。
“滴！滴！”
悦耳的水果手机铃声逐渐响起，电话被接通之后，就传来一个妖娆的声音：“喂，你是？”
“您好，我叫厉寒，是您在网上下单的上门摄影的摄影师，您是要拍一组回馈粉丝的写真集是吗？”
“今天正好是您预约的时间！”
“厉寒……”电话那头顿了顿，沉思了很久之后，对方继续说道：“那你稍微等等，我来给你开门！”
“好的！”
随着有些破旧的铁门被推开，映入的厉寒眼帘的就是堆积在客厅的各种箱子，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各种一袋袋生活垃圾。
“啊，你好，我叫柳玥涵！”柳玥涵仰起头，看着耿东颇为帅气的脸庞，一下子呆住了。
好帅，花八千块请的摄影师就是不一样。
厉寒居高临下看着柳玥涵那张熟悉的脸，一下子思绪就回到了高中时期。
自己高中的初恋女友也叫柳玥涵，这张脸虽然稍微化了一点浅妆，依旧是那张脸，唯一不同大概是鼓鼓囊囊的领口。
高中的时候的柳玥涵虽然发育的不错，但远远没有到这种膨胀的程度。
也不排除，她身上故意穿着一身紧身衣。
来之前，厉寒也算是看过对方的直播，直播里的柳玥涵反而没有现实里的好看，直播里的她脸尖尖的怪诡异的。
现实里的脸颊就是标准的瓜子脸，颜值不会差到那里去。
“厉寒先生，我们认识吗，你怎么老是喜欢盯着我看！“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的前女友！”
“也巧，你和我初恋男友的名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