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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水军涌入，却丝毫不影响大白发挥。
【殷柠】：长成这样还敢上网，不会怪兽就是你演的吧？
【殷柠】：我为什么要逃避？难道用我的沉默来敷衍你这个残疾儿童？
【殷柠】：回家用妇炎洁洗洗脑子，别没事就来网上晃荡找骂。
萧雅粉丝气炸了，扬言要人肉她给她点颜色瞧瞧。
底下水军拼命拱火，装作无意间爆出殷柠的父亲是抢劫犯。
可惜参战的网友实在太多，大白回复又没有延迟，那条评论很快被刷到最下面，根本无人看见。
水军刚准备刷屏。
大白检测到关键词‘人肉’，屏幕上数据飞快滚动，继续操作着柠柠的社交账号，顺着网线搜索出粉丝的真实身份信息。
同一时间。
参与骂战的网友、包括那批被雇佣的水军，全部收到了私信。
殷柠实名认证的账号，发来信息。
信息上罗列着每个人的真实信息，包括姓名、电话号码、家庭住址、父母工作单位、学校班级………
大数据时代，没有隐私。
连那群水军都不例外。
人肉？
结果差点连祖宗十八代都被对方翻了出来。
信息最后。
殷柠发来一个无辜的笑脸：“嘻嘻……”
现实世界中。
握着手机疯狂打字的、操作电脑疯狂输入的所有网友，收到私信的刹那，不由感到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围观赶来的吃瓜群众，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发现萧雅的粉丝集体失声。
【什么情况？几千人骂不过一个人？】
【出bug了吧？那个叫殷柠的，咋全是同一时间回复的，触手怪也做不到吧？】
【对我也发现了，找工作人员看看吧。】
讨论声还在继续，却发现底下的骂评正在一条条消失。
有的是人为在删除，有的是大白在清理数据。
年纪不大的粉丝们，第一次被人反网爆回去，心底实在害怕，忍不住偷偷删掉自己的发言。
一些懂法律的人反应过来，刚想将殷柠发来的人肉信息截屏举报，却发现私信全都消失不见了，连个撤回消息的提示都没有。
私信里，只剩下最底下那条。
殷柠（笑脸）：“嘻嘻……”
卧槽！真他妈见鬼！
胆小的赶紧扔掉手机，爬上床用被子盖住全身。
不到片刻。
网上的骂战消失无影无踪，一条关于殷柠的消息都没剩下。
殷柠的社交平台账号，恢复成最初模样，最新一条，还是张经理让转发的公司宣传视频……
大白拖着滚轮，开心地在宿舍里转圈圈。
两只卡通大眼睛的屏幕，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要是被对面宿舍的人看见，还以为303宿舍闹鬼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沈柔心，心不断往下沉。
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
纪晟靠在沙发上，单手不断刷新手机，亲眼瞧见殷柠账号底下的所有评论消失不见。
萧雅发来信息：纪总，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马上让工作室出面联系大粉，管理下那群粉丝。
纪晟眸光闪烁，退出殷柠的社交平台页面，按下语音按钮，简短回道：“不用了。”
系统bug？
能同一时间挑选网络用语，和几千人对骂？
什么样的bug能做到？
纪晟微眯着眼，盯着手机看了会，翻到那张保存下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