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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辐射尘覆盖清晨的冬，地球还残喘人就创造末日，又何必等到上帝没收”
别误会，这番话并不是林无名又开始无病呻吟的自言自语。
而是钟婷婷手机响起的铃声。
“还挺应景。”杨浮沙手中擦杯子的动作微微一顿，似是自嘲般低声笑道。
林无名耸耸肩，嘟囔道：“看吧，不是我想当谜语人，而是每次我正式开口准备说明的时候，总会被打断。”
从钟婷婷拿出手机，变得有些凝重的脸色就能猜到。
这通电话八成是钟婷婷的上级打过来，询问钟婷婷与案件相关之事的。
果不其然，钟婷婷接通电话没多久，就言简意赅地将从带着林无名出来之后，在林无名所在的楼中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了对方。
即便没有开着外扩，林无名与杨浮沙也非常清楚地听到了电话那头音量激增的咆哮。
“钟婷婷，你是否清醒？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是人民警察！一名刑警！就算案件没什么进展，就算两名痕检科的同志下落不明，你也不能找「怪物」这种荒谬的借口！”
对此，钟婷婷没有出言反驳，并且面色异常平静。
电话那头稍稍整理过于激动的情绪，说道：“根据你传输回来的车牌号，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我们联系过死者家属了，死亡时间也对上了。”
“现在，你立即带着嫌疑人回来，我们需要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闻言，钟婷婷本能抬头看向林无名，像是在征求林无名的同意似的。
林无名耸耸肩，微笑着点了点头。
钟婷婷这才轻叹了口气，极为官方地应答了对方一句：“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钟婷婷的表情不复方才的平静，颇为复杂。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就算你句句属实，也没人会信这套说辞。”杨浮沙冷笑一声，说道：“假如你坚持这套说辞，可能他们会把你拉去做个血液检测，看看你有没有嗑药之类。”
对此，钟婷婷没有应答，说了句“感谢特调。”，就自顾自起身推门离去。
林无名只能冲杨浮沙耸肩一笑，呃嘲笑？
也拍了拍裤管站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跟上钟婷婷。
这时，杨浮沙头也不抬，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幽幽说道：“林无名，加上之前几次，你已经在我这儿赊了314万了，你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
林无名更是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先赊着，等钱变成了纸，别说314万，314亿我都给你扛过来。”
风铃在林无名开门之间“叮铃”响起。
杨浮沙轻叹了口气，暗骂了一句：“这孙子”，之后，便继续默默擦起了杯子，一副与世无争，享受其中的样子。
与钟婷婷一路上的一言不发不同。
街道如常繁华，车水马龙，人潮密集。
二人的车辆此时正停在一条人行横道前，等待着行人完全通过。
“咚咚咚”
方向盘在钟婷婷玉指的叩打下，发出皮革被敲击的沉闷声响。
一路上颇为识相，同样一言不发，闭目养神，不主动触霉头的林无名却在此时猛然睁开了双眼。
于此同时，一个提着两大袋菜的老太太，莫名脚下一崴，平地摔倒在了钟婷婷的车前，痛喊连连
这一突发状况，令得钟婷婷叩打方向盘的玉指陡然停止。
在她刚欲下车之时，却听林无名带着一丝冷漠说道：“钟警官，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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