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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好把手,咱们来点刺激的…。”
荣君雄本想给田珺雅几分面子,但是看到田家紧闭的大门,立刻改变主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田珺雅本能的照作,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荣君雄一个指令,车子撞向厚重的大铁门。
在车头和铁门接触的瞬间,突然多了一块菱形钢板,直接将铁门撞飞,呼啸着冲进别墅大院。
在大厅里稳坐泰山的田圭荣,被院子里的响声吓了一跳,带着家人冲出去。
田圭荣看着停在院中的跑车,又看看插在墙上的铁门,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荣君雄轻蔑的看了田家人一眼,再次露出不屑的笑意。
“荣大少,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田家好歹也是滨城望族,破门而入,太过分了吧。”
田家家主也是田珺雅的老爹田步云,气势汹汹的质问。
“这事怎么能怪君雄,是爷爷让我领他过来,干嘛不开正门。”
田珺雅像一只护主的忠犬,对着老爹呲牙咧嘴。
荣君雄咳嗽一声:“滨城望族真是好大的名头,要不是因为珺雅,以为我愿意来呀。
我到哪里都代表荣家,从来没有走侧门的习惯,莫非老爷子认为,荣家不配,你们田家开大门。”
田珺雅连胜附和:“君雄说的没错,要不是我苦苦哀求,他才不会过来,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不回来了。”
田圭荣脸色极其难看,本来想给荣君雄一个下马威,结果让人家将了一军,偏偏孙女儿还这么不争气。
“是老夫考虑不周,荣大少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和老夫计较,里面请。”
荣君雄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仿佛他才是田家的主人。
田家的人看到这一幕,心中恼火的不得了,偏偏又无计可施。
“老夫这次请荣大少过来,是想说说我孙女儿的事情,你要是追求我孙女…。”
田圭荣倒是开门见山,只不过才说了一半,就被荣君雄打断了。
“我确实对珺雅有一些感觉,本打算给她一个外室的身份,让你们田家脸上有光。
你们刚才的做法,让我改变这个想法,狗肉终究上不了席面,你们不配这份荣誉,珺雅以后就是我的地下情人。”
荣君雄说的极其霸气,话语之间全都是轻蔑。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不过就是运气好,生在了荣家而已。”
“他说的没错,要不是靠着荣家,你又算是什么,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
被激怒的田家子弟,气势汹汹的大声叫嚷。
田圭荣对此视而不见,想要借助年轻人的气势,把刚才的颓势翻过来。
荣君雄冷冷一笑道:“你们这些废料,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你们才是纨绔子弟,我是世家子弟,岂可同日而语。”
一个年轻人更着脖子犟:“你不要玩文字游戏,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又有什么不同。
你之前是什么德性,大家有目共睹,还说自己不是纨绔子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荣君雄冷冷的看了年轻人一眼,一股气势勃然而发,瞬间将年轻人笼罩,吓得他直接坐在地上。
“在太平盛世,世家子弟和纨绔子弟没什么不同,都是姿意人生、游戏红尘。
到了国难家仇的时候,世家子弟会慷慨赴死,就像那个时代的龙国第一代空军,哪一个不是身世显赫的世家子弟。
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平时只知道欺压良善,真正需要你们出头的时候,全都变成缩头乌龟,数典忘祖的王八蛋。
不要说你们区区一个田家,就是我们荣家都不敢自称是望族,我们没有这个资格,更没有脸这么说。”
荣君雄的伪爱光环发挥作用,给人的感觉极其高大上,绝对是伟光正的典范。
田圭荣一声长叹:“确实是老夫想差了,和真正的世家比起来,田家就是萤火之光,如何与皓月争辉。
荣家能成为华国第一家族,就是因为有足够多的子弟前仆后继、共赴国难,这些人才是世家子弟。
老夫对刚才的事情深感羞愧,希望荣大少能够原谅我,我孙女儿能成为大少的地下情人,已经是我们田家的荣耀。”
荣君雄迅速完成变脸,笑着说:“老爷子千万不要这么说,之前是我年轻气盛,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珺雅做我的地下情人,只是没有名分,很多时候没名分不是坏事,名分这种东西,随时都可以给…。”
田圭荣人老成精,听出荣君雄的话外音,再想想他刚才的表现,和以前见到的判若两人,心中立刻就有数了。
他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把田珺雅的身份定下来。
“老爷子有所不知,我在医术上有所涉猎,刚刚发现老爷子有些不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荣君雄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一本正经的开口。
田步云在一旁插话:“我父亲三个月前,在华神医的养生山庄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他说到这里想起外面的流言,华增才就是因为输给荣君雄,才关了养生山庄,回乡下养老去了。
田步云本来对流言嗤之以鼻,现在却觉得可能是真的。
荣君雄淡然一笑道:“华增才确实称得上是杏林大家,但说他是神医,未免有些过了。
华增才最大的问题就是过于自以为是,否则也不会把东特药业集团,60的股权输给我。
老爷子这段时间,是不是偶尔觉得气闷,这种感觉基本上都是出自于中午,不过转瞬即逝。”
田圭荣惊讶的脱口而出:“老夫从来没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别人,荣大少从何而知?”
荣君雄平淡的回应:“华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用的就是望子诀,所以看出端倪。
我之前说自己是世家子弟,绝不是自抬身价,从小到大学的东西多了,付出的艰辛,又岂是他人所知。
我要是真想做个纨绔子弟,根本没有必要如此,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更不会离开京城,到滨城来了。”
田圭云听的眼睛发亮,坚定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