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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舞会的落幕，士兵们纷纷离开了内城广场。他们步履沉重地走向外城，那里有他们接下来的值班和站岗任务等待着。
三个士兵并肩走着，穿过已经空旷的广场。
“哎，李刚。”王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咱们啥时候能住进内城去啊？”
李刚双手插在背心口袋里，抬头看了看星空中闪烁的星光，“那得看天意了吧。不过今晚能有这么一顿美餐，我已经很知足了。”
“是啊！”张伟插话进来，“工人和农民都住在内城呢！听说他们连水都是直接从管道流出来的……”
“咱们就安心当自己的士兵吧。至少咱们也算是英雄了。”
“英雄？”阿强从后面跟上来，手中摆弄着一个空酒瓶，“今晚谁看见我俩像英雄？都忙着跳火焰之舞去了。唉，我还以为能被几个姑娘拉去跳两步呢。”
众人哄笑起来。
“行啦行啦！”老王头挥手制止大家继续取笑阿强，“现实点吧。我们还得站岗放哨呢。不过听说最近城主有新计划……”
小李子眼前一亮：“什么计划？难道给我们加餐不成？”
张伟也来精神了：“或者调整到内城生活？”
李刚摇摇头：“别闹了！怕是又要扩建防御工事、加强训练之类的任务。”
老王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无论如何，能活着已经够了。”
。。。
随着集结号在永夜地下城的每一个角落回响，清晨的寒风中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破晓前那片漆黑的天空逐渐泛起了淡蓝色，星光黯淡，月亮也开始藏匿身形。
工人们从宿舍区域走出来，有些还揉着惺忪的眼睛，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集结号吵醒。他们穿戴不整，头发乱糟糟地绑起或者干脆就散落在肩上。张明站在队伍前面试图组织秩序，但他那通常威严的声音此时却显得有些无力：“快点排好队！别像散沙一样。”
农民们则是从田间直接赶过来，在手里还拿着锄头和篮子等农具。他们之间谈笑风生，仿佛这次集结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早会。尽管张明喊得嗓子都哑了，但这群朴实的土地劳动者依旧保持自己悠闲自得的步调。
至于外城士兵，则更加松散无序。罗杰文和赵烨两人靠在墙边交头接耳，并没有立即加入队伍中去。其他士兵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昨晚庆祝胜利后留下的趣事和轶闻，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紧迫感。
整个场面看上去像是一个缺乏纪律、缺乏统一指挥、由三股力量组成但彼此并不真正融合为一体的大杂烩。
环顾四周，……所有这些平常景象与集结号所预示出可能发生事件之间形成了强烈反差。
城墙上方仅剩余晖勾勒出断断续续防线轮廓；而城内部分建筑物因为长期居住而显露出岁月侵蚀；广场两旁灯火稀稀拉拉仍未完全熄灭——所有这些元素共同构建了永夜地下城巧妙的画面。
张明皱着眉头，对身边的工人喊道：“你们有没有听说什么？为啥老大会突然吹响集结号？”
一个满脸胡茬的工人挠了挠头，“我猜可能是发现了新的矿脉，或者……”他顿了顿，“又有怪物出没。”
“怪物？”张明不屑地撇嘴，“这些天我们都没见过半个影子，别自己吓自己。”
罗杰文低声问：“你觉得会是什么事？难道城外探险队回来报告特殊情况了？”
赵烨沉思片刻，“探险队昨天才出发，应该还没到返回时间。除非他们遭遇紧急情况……”
“希望不要太严重。”罗杰文担忧地说。
其他士兵围成一圈议论纷纷。
“我听到昨晚北区有异动。”一个新兵小声透露。
“异动？别开玩笑！永夜地下城四周都被我们守得水泄不通。”另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斥责道。
“可万一敌人从某个未知通道潜入呢？”新兵反驳。
这时候一个中年士兵打断他们：“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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