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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
霍止容一早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有些恼怒,再也睡不着以后,只能强撑精神起床。
这个世界还停留在某个中世纪的打扮,一件简单的束腰长裙,露出纤柔的脖颈以及挺翘的圆润,把头发披散在身后,黑发黑眸的女孩儿就像某个魔女一样吸引人。
出去以后,发现不远处聚满了人,竟然是福尔斯正在和某个渔民争吵,旁边的铁笼里竟然有一个男人。
福尔斯最后把手里数好的金币给了那个渔民。
霍止容转身要走,却被蕾拉拉住了,她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说道。
“那个笼子里的男人是福尔斯新招来的苦力,他力气老大了,连几百斤的道具都能轻易地一只手提起来,来历也不清,两天了也不说话,这样的任劳任怨的苦力让福尔斯老高兴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小偷,还被渔民的笼子抓住了。”
霍止容惊讶地看向她,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可是她并不是很想知道。
蕾拉拉着她往装卸货物那边的港口走去,几十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在看见了霍止容以后手上都暗自使劲,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被朋友提示以后,连忙走过来,朝两人说道。
“小容,蕾拉,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瞧见男人,蕾拉挽着她,冲着男人笑道。
“当然是来看你有没有偷懒啦!对吧!小容。”
霍止容看向面前的男人,只是笑了笑,塞西见霍止容竟然笑了,心里不由地更加激动了。
这时福尔斯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蕾拉推了推霍止容,霍止容视线看过去,那个男人很高,皮肤是那种病态的白,略长的头发,侧脸极其优越,却因为病态的肌肤透露着一股阴沉。
他的眼里好像没有温度一样,就像一个机器,无情的机器。
福尔斯指着面前的货物,厉声说道。
“搬完这些!今天才可以吃饭!”
听到吃饭,那男人点点头,立马行动起来,几百斤的货物,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提起来,而且不流一滴汗水。
其他正在搬运货物的汉子,早已汗水淋漓,看到他那么轻松,都开始更加卖力了。
蕾拉轻声嘲笑道。
“他怎么像个傻子一样。”
霍止容看着他,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一旁的塞西见此,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
等男人搬运完所有的货物,福尔斯数着手里的金币,满意地清点完,带着他悄悄绕过人们的视线,去了仓库。
仓库里。
福尔斯把藏在仓库里的尸体拖到男人面前,那具尸体赫然就是那天与他争吵的渔民!
他笑着朝男人说道。
“吃吧!多吃点!吃饱了才好继续干活儿啊!”
那阴沉的男人在顷刻间化作一道巨大的黑雾,笼罩整具尸体,几乎几十秒的时间,那尸体肉眼可见地慢慢被蚕食,甚至连骨头也不剩。
福尔斯狂热地看着他又长大了,心里那变态的满足感让他无比满意面前的一切。
等尸体清理完毕以后,黑雾又化作男人的模样,身上干干净净,福尔斯带着他离开。
等仓库处理完毕以后,一直躲在暗中的那人缓缓勾起唇角。
···
福尔斯没有给男人取名字,他也不说话,大家都觉得他很奇怪,叫着叫着,就都叫他阿怪。
剧团里的苦力很多都是他在做,但是能使唤他的只有福尔斯,其他人都因为这个和福尔斯投诉过,可是福尔斯却简单打发了他们,还带着阿怪给他加了餐。
最近城里面开始不断有人失踪,港口消失的渔民也弄的这里人心惶惶的,大家都觉得是城里的吸血鬼和恶魔们做的恶!
这个世界不仅有人类,还有吸血鬼和狼人,以及恶魔,他们是这个世界的顶尖猎食者,但是却与人类签订了协议,是不能随意捕杀人类的。
因为教会的存在。
现在城里并不安稳,已经开始有游行示威,要求教皇查明真相,吸血鬼和恶魔们那边正在进行全面搜查,因为他们还不想和人类闹掰。
可是好像有些人并不买单,一些早有怨气的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恶魔和吸血鬼们,还为此成立了一个组织。
…
因为城里出现了暴乱,现在很多人都朝城外扩散,港口周围已经建起了不少避难所,一些富豪们甚至把家安在了海上,住在船里,想着要是打起来了就可以加速逃跑了。
剧团的生意开始越来越好,这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找不到乐子,就会来剧团看演出。
福尔斯看着外面排起来的长队,不断搓着手,正为自己源源不断的财富兴奋不已。
那些人第一次来看演出,很多都在看到了霍止容的时候,被女孩儿的天姿绝色吸引,想要与她约会的信件一封封地塞进来。
蕾拉又在一旁嘴里不停地羡慕,吵的她头疼,霍止容直接笑着把那些信都给了她。
她抱着手里的信,看着霍止容离开的背影,眼里的嫉妒就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知道背后那令人恶心的视线,但是霍止容现在可没功夫搭理她。
…
仓库里,福尔斯再一次拖来一具尸体,看着面前还不过几秒就被“消化”掉的尸体,以及皮肤也不再过分病态的男人,福尔斯心里默默盘起了打算。
因为和他有仇的人已经都被阿怪吃掉了,现在如果继续喂养他,就必须把手伸向无辜的人。
他是在墓地里发现阿怪的,他当时经过,被一群吸血鬼捉弄,突然出现的一道黑雾把那群吸血鬼卷到墓穴里,等他看去,他竟然把他们都吃掉了!
看着缩在棺材里阴冷病态的男人,福尔斯鬼使神差地把他带了回来,那个渔民竟然敢勒索他,那就别怪他心狠!
福尔斯把阿怪用锁链锁在了仓库的地下室里,企图这样就可以留住他,那个阴沉的男人蹲在墙角,任由他在脖颈上套上锁链。
地下室很少有人来,四周黑漆漆的,福尔斯很快就离开了。
那个一直在暗中的人,慢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