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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佳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盯着董小川不知道说什么。
“不不。”董小川努力摆手，“我……我大约是升级了。”
“升级。”林晓佳露出不解。
董小川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始脱衣服。
“小川，这不行啊，不管你升什么，咱俩都还没到那一步。”
领口卡住了脑袋，董小川用力一拉，全身裸露。
“小川，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林晓佳嘟着嘴，一脸怒容。
“你摸这里。”董小川不管不顾，背过身，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脊椎。
“不摸。”林晓佳后退一步。
“没事，我不介意。”董小川不依不饶，“快，摸我。”
林晓佳犹豫片刻，耐不住董小川的催促，伸出手。
“烫不烫？”
“呀。”林晓佳缩回手，“小川，你发烧了？”
“我的铁拳升级了，哈哈。”董小川大笑。
“恭……恭喜你。”林晓佳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董小川乐在其中，手舞足蹈道：“耶耶耶，升级了，老子铁拳无敌，一拳一丧，nonono，不过瘾，我要打十个。”
这时，电话响了，是谢冬雪打过来的。
“喂，冬雪。”
“小川啊，你没事吧，正常不？”谢冬雪旁边站着人事经理老万。
“没事，冬雪，一切正常。”
呼……人事老万终于长舒一口气，用口型告诉谢冬雪下一句讲什么。
“恭喜你啊，小川，你正式成为异能者了，公司决定给你升职加薪，安保总监，薪水翻倍。”谢冬雪讲完，老万点了点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安保总监。”董小川心里嘀咕道，“有这个职位？”
“冬雪，我要再想想。”说完，董小川挂断了电话。
马屁精老万见状，忙问道：“他怎么说？”
“他说，要再想想。”
“这还想什么，总监啊，比我这个经理职位都高了。”
“不知道。”
老万沮丧道：“那再等等，冬雪啊，发挥你的优势，多同他沟通沟通，小川在咱公司也好几个月了，总归是有点感情的。”
有感情，不多。董小川想了想，毕竟才去公司几个月，薪水低，提成低，还总遇到画大饼的上司。
哼，要是我是领导，我就不会给下属画大饼。
董小川如是想。
“小川，你怎么想？”林晓佳在旁边看着，心里也略明白了一二。
“我没想好，本源9组也给了我橄榄枝。”
“回公司，你的铁拳还能升级吗？”林晓佳问。
“大约是不能了。”
“那去本源组织呢？”
“那肯定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林晓佳不再提问，端着碗，问道：“要不要再喝一碗？”
董小川想了想，道：“那就再喝一碗。”
……
从林晓佳那出来，董小川没有回家，他在小区走了一圈又一圈。
“去本源。”董小川停下脚步，“不光是为了升级，既然有了异能，我也需要更大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