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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红霞扶着董小川进了电梯。
地下车库内，董小川艰难爬进红霞的红色全尺寸越野车。
“红霞姐，你开这么大车啊？”董小川猜测红霞是某个富豪家的千金。
“‘冬眠者’的车，反正他们也不会开了，倒不如给我练练手。”红霞说得云淡风轻，董小川听后，吓了一大跳。
“万一撞了怎么办？”
“那就再换一辆喽。”红霞没所谓答了一句，转动方向盘，朝出口驶去。
董小川砸了咂舌，表示不理解，但可以接受，明儿我也去弄一辆。
“喏，送你一辆。”红霞好像看穿了董小川的小心思，从扶手箱拿出一把黑色钥匙。
董小川瞟了一眼扶手箱，好家伙，满满一箱子的钥匙。
“姐，你这是……”
“哦。”红霞看了眼扶手箱，“9组的车钥匙我都有，看着这些车钥匙，我心里舒服。”
“姐，你这叫恋物癖吧？”董小川不确定道。
“随便啦。”
“这是病，得治。”
“病，哈哈。”红霞后仰大笑，“你看看满大街谁没病，丧尸啦，冬眠者啦，谁没病？”
董小川一时哑口无言。
“好啦，纠结这些做什么，明早9点，准时报到，不然扣工资的哟。”
“啊，本源也发工资啊。”
“废话，不发工资吃啥，外出抓丧也有补贴和提成，总体来说，待遇很不错，你放弃上一家公司来本源，是一项非常明智的选择。”
对此，董小川没发表意见，他加入本源，也不是为了工资，主要是为了补贴和提成。
啊，呸，是为了有更大的舞台。
“到了，下车。”红霞一个急刹，董小川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红霞姐，你开车都这么猛？”
“我这只是毛毛雨啦，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寒寒的7级赛车手。”
“再见。”董小川下车，向红霞挥了挥手。
发动机轰鸣，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
漫天灰尘，董小川用手挥了挥，转身正准备敲小区大铁门，门却自动打开了。
门卫大爷探出头，看了眼一骑绝尘的大越野，转向董小川问道：“这就是更大的舞台？”
“嗯？”
“软饭？”
“不是。”董小川瞪了一眼门卫大爷。
“啧啧，看不出来啊，你小子有一套哦。”门卫大爷显然不信。
“说了不是。”董小川去推大铁门。
门卫大爷死死压住铁门。
“大爷，我很累，全身也很痛，没工夫和你在这儿较劲。”董小川全身是伤，为了避免被人看出来，临走时，他在庆丽大厦买了套新的。
“小伙子，大爷求你个事儿。”
“您说。”董小川客气道。
“大爷也想少走几十年弯路，你有门路的话，给大爷牵个线。”
董小川一脸愕然，大爷，你哪儿来的几十年弯路，你前面只有一条直路了。
董小川不搭理门卫大爷，轻轻一推，大爷不断后退。
“大爷，再见。”
门卫大爷碎步上前，大喊道：“小伙子，记得大爷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