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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签。”董小川直接拒绝。
小丽推了推眼镜，疑惑问道：“是哪里不对吗？”
董小川不知如何解释，耍赖道：“反正我不签。”
“这是必须要签的，每个人的升级方式都要记录，签字确认后才能存档。”小丽解释。
“签吧，这没啥，我们每个人都签过，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好事儿！”张教官收起手机，从桌上拿起a4纸，递给董小川，“签，小丽工作也很辛苦的。”
董小川哭笑不得，这哪里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分明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让后来者一个又一个嘲笑他。
“那能不能不要写刺激？”董小川垂死挣扎。
“那怎么写？”小丽不解，“这样描述最准确，我们不能乱写，误导后来者。”
“好吧。”董小川放弃了，他觉得学生模样的小丽比办公室大妈还古板。
刷刷刷，董小川签得龙飞凤舞，只求后来者认不出‘董小川’三个字。
董小川郁闷走出会议室，冬瓜立马凑了上来“小川啊，帮哥一个忙呗。”
董小川不明所以，挠了挠头，道：“冬哥，我能帮你什么？”
冬瓜悄悄指了指不远处的红霞，道：“教哥怎么p她。”
董小川惊恐退后一步，大惊道：“冬哥，我没p过她，怎么教你？”
冬瓜眼神一瞪，骂道：“你还想p她，你要脚踏两只船吗？”
“不不，”董小川极力辩解道，“我是讲，我也没有经验。”
“那你怎么追到女朋友的？”冬瓜显然不信。
董小川想了想，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招式。
“靠……靠我的个人魅力？”
“拉倒吧，你能有什么个人魅力，你看你，你都没有一米八。”冬瓜撇了撇嘴，看起来对董小川的身高很是不屑。
董小川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居然好意思说我，矮冬瓜，你才一米六呢，老子穿鞋好歹也有一米七二了。
“不说拉倒。”冬瓜不再纠缠，转身向红霞跑去，经验什么的不重要，最要紧的是真心。
这年代，真心可不多了！
董小川走上天台，看到牛犀正在撞钢板，便走了过去。
“牛哥，怎么大家都是各自训练，没统一的教程吗？”
牛犀停下头撞钢板的举动，用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异能升级方法各不相同，大家都还在摸索，要真有统一的办法就好了，我就不用每天这么辛苦地撞钢板了。”
“你看三眼，每天就坐在那盯着远处看，每天起码用掉一瓶眼药水，整个眼睛还是通红通红的。”
“喏，小六儿也惨，天天搁那儿竖着耳朵听八方声音，总能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搞得她经常面红耳赤。”
“再说你，刺激也能升级，真他妈没天理了。”
董小川一脸黑线，“哥，打住，我明白了。”
……
“准备好了吗？”张教官问了一句。
“好了。”大家回复。
“出发。”张教官将棒球帽扣在头顶，率先走进电梯。
小丽站在电梯口，苦口婆心叮嘱大家千万不要飙车，不要开斗气车，要做文明人。
寒寒笑了笑，不飙车，那开车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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