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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算，你问了，我答了，怎么不算。”老太太不满意了。
“你都没给出答案。”董小川辩解。
“我说了啊，这个不能说。”王氏一本正经盯着董小川，“你就说，我回答了没有。”
“你这这……算赖皮。”董小川争不过王氏。
“好了，一万块钱，20个问题，不多不少，童叟无欺。”王氏起身，“菊花，开始吧。”
王氏话音刚落，十颗钢珠迸射而出。
王氏眼眸一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十颗钢珠停在了空中，像是受到了极大阻力，兀自转个不停。
几秒后，钢珠落到了桌子上，已经被裹上厚厚的寒冰。
“莽撞，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莽撞了。”王氏看了一眼桌上的钢珠。说完，王氏轻轻挥了挥手，一股冷冽寒风吹向了对面。
狭小的石室内，红霞二人避无可避，体温迅速下降，不多时，二人全身便冻得失去了知觉。
“冰……川时代。”红霞嘴唇哆嗦，修长的睫毛上结出了一层冰霜。
老妇笑了笑，道：“是个聪明的姑娘，菊花，你有福了。”
寒冷系异能中，有‘寒风’、‘霜冻’、‘冰天雪地’等等，而‘冰川时代’是已知寒冷系中最强的。
……
红霞和董小川全身不能动弹，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菊花，开始吧。”王氏看了眼李菊花，示意他开始吸食红霞的血液。
“好的，护法大人。”李菊花向红霞走去。
“不要……过来。”红霞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李菊花在红霞身上嗅了嗅，安慰道：“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宝，相信我，肯定会双赢的，我们纷纷升级，进入四代审判者的行列。”
“菊花，别啰嗦了。”王氏不耐烦了。
李菊花吓得一哆嗦，抱住红霞，一口咬了下去。
董小川舌头也被冻住了，他说不出话，李菊花咬住红霞那一刻，他心如死灰，眼泪涌出，很快被冻成冰条。
是谁说，要保护红霞？
是谁说要变强，董小川，你没用，你是垃圾，是垃圾中的战斗机，你不仅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
泪水不断涌出，很快，董小川的眼睛被冻住了。
视线开始模糊。
李菊花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满嘴的鲜血，那是定格在董小川眼里的最后一个画面。
董小川，永远记得这个画面，也永远不要再让这个画面出现在眼前。
……
“怎么样？”死鱼凑了上来。
李菊花感到一阵眩晕，眼神开始涣散，他扶着四方桌，努力的适应着新鲜血液在体内奔腾不息。
“死鱼，把红霞搬进库房。”王氏吩咐道。
“好的，护法大人。”
李菊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两股不同能量在体内撞击，融合。
王氏盯着李菊花，眼里充满了期待。
十分钟后，李菊花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他睁开眼，看了眼王氏。
“怎么样了？”王氏问。
“没……升级。”李菊花看起来有些惊慌，低着头。
王氏眉头紧锁，脸色由晴转阴，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叹气，冷声道：“可惜了。”
李菊花不敢多言，惶恐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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